“很奇怪,总感觉自己干过类似的事情,但这明明是第一次啊。”空挠了挠头,有一丝羞涩的缓缓的走到了蒙德大众的面前。
“大家好,我是旅行者空。”
空向着底下乌压压的人群微笑着,挥手。
一时间不少群众都齐齐的看向看台上这位黄头发的孩子,一个重新带给蒙德生机之人。
空在台上充满激情的讲着,然而讲着讲着,却不知道为什么台下之人反应并不大,这让他不觉有些焦躁了起来。
这种焦躁也不时的传递到了听众之中,加之在下午的烈阳依旧比较毒辣,整个环境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和寂静。
仿佛在这样一个盛大的热闹环境气氛之中,总觉得缺少一样什么东西。
然而空并没有办法制止这一切,只能尽力把自己的稿子快速的讲完。
“在我们获得战争的胜利后,我们从旧贵族手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利,自由已从消极转变为积极,自由已在新的时代环境下具有全新的意义,已经不再是对压迫的反抗。”
不知何时,空感受到了从身后源源不断的吹来的习习凉风,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不知是天气作祟还是心理原因,这风吹散了一直以来的焦躁和压抑,反倒是让整个会场欢快了不少。
好在一切都到了尾声,空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不知道算不算是第一次的公开演出。
“讲的不错嘛。”温迪说道。
“谢谢你了,巴巴托斯。”
“诶???”风神一时间不太明白他哪里暴露了。
“我也只是推测。”空笑着说道,“毕竟当时,站在我后面的没有几个嘛。”
“诶嘿。”
“诶嘿个鬼呀。”某猫一下窜到空的肩膀上。
“不过也不必担心,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嗯。”
“所以,你能告诉我,那个神明,和我的妹妹...”
“这个嘛...”巴巴托斯一时语塞了。
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澹台问月是不是天理,也不知道天理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天理就是她的话,相必这么做有一些...道理?
怎么可能嘛,拆散兄妹阻止他们旅行单就普遍理性而言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吧!
等等,我巴巴托斯,什么时候开始讲普遍理性了。
“摩拉克斯,这个锅,你背吧。”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巴巴托斯摇了摇头,“不过你可以问问旁边的璃月,那里的神历史悠久...或许知道不少吧。”
“那好吧。”空一脸失望,向泄了气的皮球。
毕竟自从得知温迪的风神身份,空就一脸期待,期待从他口中得知一切。
可惜一切都落了空。
“所以,就这?”风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巴巴托斯就这么两句把人打发了。
“毕竟,我们可是蒙德城的大功臣诶,能不能给点福利鸭,我们白打工了嘛。”
“说的有道理哦。”温迪从腰带之中拉扯出一物件来。
“那就这个吧。”
“这是什么东西啊?”
“看起来像是一个翅膀。”
“风之翼。”巴巴托斯笑着说道,“这可是难得的材料做成的呢。”
“的确难得。”风起看了眼这个风之翼,内心却有点哭笑不得。
“这不就是特瓦林的鳞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