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计着,大概她杀人,裴延允也会二话不说的帮忙埋尸。
“你把我宠坏了。”白染抬头吻了吻他的下颌道。
裴延允道敏感处就在下颌和喉结。
被白染一吻,他整个人血液开始沸腾。
裴延允扣住白染,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种姿势特别奇怪,是白染最难以启齿的姿势。
白染抱着他的脑袋,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裴延允最近的动作已经大胆了很多,他开始从拥抱亲吻到上手解衣服。
他手掌贴着白染的背脊。
温度有所不同,触感有所不同。
他的手掌很热,像是一把火一样,燃烧着白染的骨。
白染皱了皱眉头,她声音变得娇弱起来:“这里是外面。”
“不是外面,难道能怎么样?”裴延允哭笑不得。
白染握住裴延允的手掌,手指抚摸着他的指骨:“不行。”
这个动作像是安慰,又像是无助。
裴延允原本没有想过动白染,只是心爱之人就在身边,摸不得,碰不得,他心痒难耐。
亲亲抱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何况白染的母亲还没有下葬,他不会动白染。
可是白染用这种撒娇的语气给自己说不能,真的是折磨人。
裴延允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低声道:“你要折磨死我。”
白染埋在他怀里笑得很开心,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手下被抓的事情很快就传进了白父的的耳朵中。
白父开始坐立难安,害怕之前的事情暴露。
这件事,本身就只有三个知情人。
只要将问题都推在陈宝莲的身上就好了,可是现在的问题不仅仅是白染母亲去世的问题。
还有证据,这些年,违法的事情自己一件没少做,都是安排这几个人去做的。
当初买下地皮,有钉子户不愿意搬,他就让人动过手,人打得半死,最后吓得连夜搬家,赔偿也没有多给一分,像这样的事情,多得数不胜数。
还有人命,还有q,j 案。
证据一旦落入别人手中,他恐怕几条命都不够。
白父开始焦虑不安,可是这时候,局里却打电话过来,说是保镖要见他。
白父连忙去了局里,见了保镖。
白父没有想到他竟然能避开杀手,不知道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出来。
保镖却主动开口:“先生,我什么都没有说。”
白父心里不由得震惊了。
他道:“那你见我是想要做什么?”
“是帮你。”
白父低笑:“帮我?”这就真真的是笑话了,他还想杀人灭口,这人竟然说要帮自己,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能被他骗了?
“夫人那事,知情人不多,所以只要找一个替罪羊就行了。”保镖暗示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父明知保镖的意思是让陈宝莲出来挡着,可是他还是一脸不明白的道。
“白家需要你,只有你在,白家白在,太太会明白的。”
白父看向保镖,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为什么?”
“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依然是为先生考虑,太太不懂打理公司,留下来也无济于事。”
正和白父的意,对于白父而言,决定已经做了,他唯一语言的,就是有一个人来告诉他,这样做没错,这样是最好的办法,这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让陈宝莲替他受罪。
白父坐在车里,他点燃香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对呀,他们过了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了,是时候回报自己了。
他没有错。
下午三点,便衣到了白家,此时的白羽正和白陈宝莲在挑选衣服。
以前白染都是在家里挑选衣服的,商场上新之前,有些店会拿过来给她看。
白染离开之后,这些都是陈宝莲母女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