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一身白大褂,她穿的是长袖的白大褂,口罩戴上,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来。
现在病床边上,白染看着躺着的白新城。
白染的眸光变得疯狂起来,此时的白染有种将针插入白新城心脏的冲动。
冰冷的湖水,踢断白染肋骨的那一脚。
像是让人逃不开的梦魇一样纠缠着白染。
其实,她真的很想,让白新城去死。
可是,对于一个作恶的人来说,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白新城怎么能够就这样死掉呢。
白染将治疗的仪器放在一边的治疗车上。
为了配合治疗,护士已经提前消毒好了。
所以她只需要治疗就行。
白染手中拿着针,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扎进了白新城的皮肤。
白新城是清醒的,被扎的那一秒,他几乎是一脸痛苦的看向白染。
白新城伸手指着白染:“你……”
玛德,太疼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要不是他现在全身没有力气,他真的想,弄死这个女人。
白新城一把扣住白染的手:“你特么的……给劳资轻点儿。”
“你是想要劳资死吗?”
可是白染没有说话,她只是笑着看着白新城,然后继续扎针。
白新城发出猪叫一样的声音,整个人疼到想哭。
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他也是看过猪跑的人。
针灸根本就不可能这么疼。
他下意识的以为这位大姐是自己曾经渣过的哪一任女友。
可是想想又不对,他没有和这么大年纪的女人谈过,他玩的都是年轻的妹子。
所以白新城更加好奇,这是谁了。
白新城看向白染,在和白染对视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的眼神特别的数字。
他咽了咽唾沫:“你到底是谁?”
结果又迎来了一顿猛扎。
白新城觉得不对劲儿,他冷声呵斥道:“你给我等着,我告诉我妈,我就不信,就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玛德,他一定要让妈去弄清楚,这个折磨自己的女人,到底是谁。
又是告诉他妈。
真有意思。
白羽两姐弟,真的是……让她刮目相看。
就凭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可笑。
白染从包中取出针。
这次的针很细,很长。
银白色的针在灯光下发出亮亮的光。
光是看着这针,就能够想象出,扎下去到底会有多疼。
白新城咽了咽唾沫,手背上的痛还没有消失,他往后退,想要阻止白染将针扎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试着往后退。
白染看着白新城一脸窝囊废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很可笑。
白父费尽心思,不过是养了一个废物,和一个白眼狼。
到底谁最凄惨,她真的是拭目以待。
她靠近白新城,将针直接扎入他的身体。
完了以后,她嫌弃的用凝胶给自己的手消毒。
似乎刚才她碰到多么恶心的东西。
白新城额头上全是汗水,眼神却没有忘记观察对面的人。
他敢肯定,这个女人刚才,真的是想要杀死自己的。
他还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又熟悉,又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他一定要知道,这个给自己治疗的人,到底是谁。
白新城看着白染离开,整个人变得暴躁起来。
白染出了门,助理已经起身了:“已经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