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你等等我。”艾忠明在后面快速追赶。
“你跟着我干嘛?”吕凤歌不耐烦问道。
“我~我只是想陪陪师父。”艾忠明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想安慰一下他。
“我没事,你以为我会顾影自怜,在那里伤心难过吗?”吕凤歌没好气的反驳。
“不是,不是。”听到师父说他没事,艾忠明松了口气。
“我现在不需要人安慰,只需要反思自己的剑术到底哪里不如他。”"吕凤歌叹了口气,心道这傻徒儿心倒是善良,还知道来劝慰他。
“嗯嗯。那师父您好好琢磨,我就不打扰师父了,先走了。”艾忠明一听师父要自我反思,生怕打扰到他,忙不迭向老师告辞离去。
这蠢材,还真是说走就走了,看不出他说的是反话吗?看不出来,他这个师父也是脆弱的,需要人安慰的?这么着急离开,是鬼碾起来了吗?蠢货。
吕凤歌看着艾忠明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心里暗暗骂了几句,他现在是真的孤单寂寞冷,连徒弟都是个傻的。
他的剑法确实不如那个燕子,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努力啊!他现在要沉下心来好好琢磨自己的剑法,还有燕子那一剑,明明很慢,为什么就躲不开呢?
吕凤歌陷入了沉思。
晚上,回到家的艾忠明依然闷闷不乐,自己的师父败落,本身就让人很郁闷,而且师父还是因为为自己出头才,败落的,那他是怎么知道课上发生的事情呢?艾忠明思索了半天,肯定是有人告密,回想了事情的经过,还有最后看到人,他基本上可以确定是钱宇礼告密。
吃晚食时,李秀兰看到平时饭量极大的孙子,吃了很少一点就不吃了。她关心地问道:“忠明,今天你怎么了?怎么都不吃菜啊?”
“哦,奶,我吃饱了,不想吃了。”
“这么少?生病了?”李秀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孙子的额头。
“没有。我吃好了,先出去了。”艾忠明转开了头,站了起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又觉得自己做得不太好,转身向李秀兰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奶,我真的没事,您就别担心啦!”
“好,不担心,你晚上早点休息。”李秀兰叮嘱道,但转头她就把事情告诉艾馥了。
“你说你哥这是怎么了?问他,他也不愿说,真是长大了,什么心事都藏肚子里,不愿意跟奶奶说了,哪像小时候那样黏着奶奶啊。”李秀兰叹气说道,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奶奶,别担心了,待会我去问问他。还有,我要是有心事的话,一定告诉你,不会让你担心的。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些意见哦!”艾馥在李秀兰怀里腻歪着呢,小嘴甜蜜安慰道。
“行,你去吧,你哥从小就听你的。”"李秀兰高兴地说,幸好她还有个贴心小棉袄,现在心里舒坦多了。
艾馥来到后院,看艾忠明正抱着麒麟坐在石凳上发呆。
“怎么了,哥,一个人发呆。”艾馥坐在他对面问道。
“妹妹,我就是很郁闷。”艾忠明感觉心中堵得慌,仿佛心头压了一块石头。
“说来听听。”
“就是今天我们学堂的燕子师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针对我们,非要让我们几个给他打扫房间,我们也打扫了。而且他一个月都不来的教课的人,今天突然教我们,让我们蹲低桩,时间还特别长,还只给我一人戴上沙袋。”艾忠明一看到妹妹,就想把心里的郁闷一股脑向她吐诉。
“对你们严格,是好事呀,也不能说是针对你们。”艾馥安慰道。
“对,其实这些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不知道是谁,把这事捅到我师父那里了,说这燕子针对我。结果,我师父为了我,去找他比武,最后还给败落了。”艾忠明特别烦闷。
“胜败乃兵家常事,败了未必是坏事,在跟高手不断的切磋中,不断反思琢磨,不断进步,这样才会变得更厉害。如果因为一次败落,就一蹶不振,那么你这个师父……”艾馥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艾忠明明白她的意思。
“放心,我师父不是这样的人。”
“嗯,相信哥哥的眼光。你现在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内疚,是吧?觉得这个事情因你而起。”
“是,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师父的徒弟,师父不会找上门去的。”
“好吧,你师父喜欢什么呢?为了表达你的歉意,要不送一些礼物表示一下。”艾馥提议道。
“对啊!”艾忠明眼睛一亮。“我师父喜欢酒,对,我就送他好酒。让他高兴一下,别再因为这个事烦心。”
“嗯,那你把家里酿制的五谷酒,还有梨花白送两坛给你师父。”
“会不会被骂啊?”艾忠明有点担心,这酒是自家的谷物酿制,秦初尧请有名的酿酒大师专门调制酿造的酒,总共也二十来坛,已经放了五六年了,每次只在过春节还有家里来了重要客人时,才会拿出一坛来。
每当一打开酒坛盖子就酒香四溢,老远都能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暖人心房,拿艾全勇的话说,这美酒能让人闻香下马,绝非凡品。
“别怕,就说是我拿的。”艾馥主动帮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