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寡妇受挫后,心有不甘,想着办法,怎样才能让自己成功上位。想了半天,她觉得如果软的怀柔手段不行,干脆就来硬的,直接上,大有越挫越勇的气势。
于是她又去找她以前的老相好,老相好一听黄寡妇要他帮忙,屁颠为她鞍前马后办事,通过一些关系,为她买来需要的神秘水。
神秘水,名字虽然神秘,其实在娼门楼子里,就是一种迷药。有的人喝了它,身体就会产生反应,浑身无力、意识模糊,失去理智,只会下药人听从使唤。有的人喝下,就会激发身体所有潜意识的欲望,疯狂地为所欲为,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黄寡妇就是打算用这种方法,跟艾正力好上,达到自己的目的,然后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享尽艾家的荣华富贵。
秋收后的土地,地里残留着一些杂草和枯枝落叶,大部分害虫也陆续进入越冬期,除此之外,夏秋季雨水多,养分被冲刷掉,肥力下降,使土壤结块加重,必须在秋天对土地进行植株和杂草的清理,同时在翻地或深耕的时候,秋施农家肥,以保障土地的肥力。
艾正力跟往常一样,下地干活,他现在已经把田间农活当成一种爱好,每天活动一下,相当于锻炼筋骨,跟村民们一起聊会天,聊聊家常,他很满足现状的生活状态,这也是他为什么愿意干活的原因。
午饭时,小田带着水罐和食盒来到田边,跟艾正力招呼了一下,把东西放在田坎边,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其他活等着干,等少爷吃好后,他再过来收拾。
趁着这个机会,黄寡妇把加了神秘水的罐子,偷偷地和艾正力的水罐换了,然后又悄悄地躲在一旁观看。
快点喝,快点喝吧,黄寡妇在心里默念着,等着艾正力喝水。
忽然间,她感觉手臂那里怎么有点凉飕飕呢,黄寡妇摸了一下,有水,她看看天,没有下雨啊,难道是……?她不敢想下去,把指尖放在鼻前,嗅了一下,一股尿骚味。
天空一只乌鸦飞过,哑~哑~哈~哈~,像是在大笑,叫着飞开了。
该死的乌鸦,黄寡妇咒骂了一句,还是坚持着没有离开,一点尿怕什么,就是今天下粑粑雨,我都不会走。
有的事情是真的不能想,想什么来什么,这样的某种状态也叫心想事成。
一刻钟后,天空中的乌鸦叫声变得大起来,许多乌鸦飞过来,在上空飞翔徘徊,似乎在寻找目标。
秋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但是却真的破天荒地开始下雨了,乌鸦的粑粑雨,只围绕着她一个人下,遂了黄寡妇心愿。
她的身上黄黄绿绿,黏黏糊糊,一阵恶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黄寡妇就像是从坑里爬出来粪青女,这样的场面,非常的恶心搞笑。
“啊~啊~”黄寡妇再也无法忍耐了,干呕着,把水罐一丢,大叫着跑开了。
艾正力:“……”
什么鬼?
黄寡妇跑回自己屋子,疯狂洗头洗澡,不断擦拭着身体,把这些秽物都洗掉。她边洗还边想着,上次的事,被松鼠破坏了,这次的事情,被乌鸦破坏了,这艾家是真的邪门还是怎么回事?
黄寡妇越想越觉得奇怪,要不再去看看,看看乌鸦走了没,万一艾正力要是喝水了呢。这黄寡妇也是个不信邪的人,又跑回田边。
这次,她学聪明了,先看看天空有没有乌鸦,没有看到后,又躲在树下面观察,自己刚刚扔的水罐还在刚才的地方躺着,而艾正力已经不在地里干活了,水罐和食盒已经收走。
黄寡妇叹了口气,心情颇为低落,看来今天的运道不太好,计划又失败了,只是想给艾正力当个小,怎么就这么难呢?她还得好好想想办法。
孙书恬正在鸡场里收拾,小禾突然跑过,告诉她黄寡妇在村子里发疯了,让她去看看。
“她发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孙书恬不以为然笑了笑,根本没打算起身。
“少奶奶,你去看看,是跟少爷关,你去看吧。”小禾着急说道。
孙书恬一听跟艾正力有关系,心里咯噔一声,立刻紧张起来,停止手中的活计,站起身,快步跟着小禾朝村里走去。
黄寡妇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些花花绿绿的布条子围在身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歌,模样极其怪异,嘴角还流着口水,好像喝醉酒了一样,一边走一边唱,偶尔还会像个小女孩一样,走路还一跳三尺高,一脸天真又傻呵呵的模样
众人围看着黄寡妇,她唱着。
天黑黑,相好来,
王得财,大手抚,
进小屋,出不来
……
王得财的媳妇本来是混在人群中,剥着瓜子磕着,咒骂着“真不要脸,她已经疯了吧。”本来是幸灾乐祸看笑话,结果没想到,自己反倒成了笑话。
众人眼光一下都看向她。
“看什么看,没看到她已经疯了吗?疯子的话能信吗?”王得财的媳妇大声辩驳。可谁也不信她的话,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王得财的媳妇气得牙痒痒,心里疯狂骂着黄寡妇。
天黑黑,相好来,
李狗子,小手抚,
进小屋,出不来
……
劲爆啊!李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