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伯左右看了看,冷冷一笑:“我还以为茅山之人,个个都是得道高人,没想到也是一群心胸狭窄之徒,既然这样,我等告辞了。”说完,轻轻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清虚一愣,心里暗想:这些人闯我茅山,怎么说走就走,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暴喝一声:“清虚师弟,不能让他们走,他们偷了我茅山重宝,九州鼎。”话音刚落,一个三绺黑髯的灰衣道士从房顶上跃下,挥剑挡住完颜伯,此人不是别人,正事清虚的大师兄,王太庸。
完颜伯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剑,微微一笑:“这位道长,说话要讲证据,你哪只眼睛看我去偷什么九州鼎了。”
铁眼狼狼一恒镔铁棍,怒声暴喝:“大胆臭道士,还不快快滚开,否则我让你在棍下做鬼。”
清虚紧走几步,对王太庸弯腰施了一礼:“王师兄,他们真的偷了九州鼎?那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要知道,九州鼎是跟九州气运肝系重大,更有传言说,九州移动天地分,万里萧条祸事起,金戈铁马无宁日,万万冤魂无处休。”
三个月以前,大茅峰顶的一棵千年苍松被雷击倒,接着就发出一声声龙吟,顿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茅山掌教道修真人看罢,叹了口气,对众弟子说:“此乃大劫之兆,我得看看,九州鼎里,是否有破解此难的办法?从今日起,谢决一切香客,我茅山弟子,无令不得下山,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必须以身护鼎,为命者,逐出师门。”
说完这些,急匆匆的进了仙人洞,在闭关以前,命清虚代管茅山一切事务,护着九州鼎就闭了死关。
清虚知道,如果九州鼎有失,师傅绝不会独活,所以故有此问。
王太庸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完颜伯,恨声道:“师父他老人家受了重伤,他让我告诉你,一定要追回九州鼎,千万不能落在这些金人手里,要不然必将天下大乱!”
清虚点了点头,大喝道:“众弟子听令,三才归圆阵。”
众道士一听,齐齐答应一声是,纷纷挥剑,三人一组的把完颜伯五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完颜伯抖了抖袖子,冷冷一笑:“你看我们手里可有九州鼎吗?你们要是实在不相信,可以过来搜搜看,如果搜到了,任你们处置,如果搜不到,那又怎么说?”
王太庸怒道:“大胆贼子,我亲眼看见你从仙人洞里抱着九州鼎出来,现在你还敢狡辩,先吃我一剑再说。”说着,抖手刺向完颜伯的胸口。
完颜伯冷哼一声,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屑的看着王太庸,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等剑尖快要刺到衣服了,这才猛的一侧身,用板门刀来磕王太庸的剑。
完颜伯的板门刀又重又沉,走的是刚猛路线,王太庸的剑,灵巧有余,刚猛不足,更加剑的重量太轻,这要是磕上,王太庸的剑蠢飞。
王太庸是武术大家,当然明白一力降十会的道理,猛的一抖手,避开板门刀,灵巧的刺向完颜伯的咽喉。
完颜伯猛的一偏头躲开,冷哼一声,抡起一百单八斤的板门刀就和王太庸战在一起,完颜伯的板门刀,舞的水泼不进,王太庸一时半刻的找不到破绽,被逼的连连后退。
转眼两人就斗了七八十个回合,原以为完颜伯用这么重的兵器,又打了这么长时间,早应该体力不支,没想到完颜伯确是越战越勇,王太庸渐渐的落入下风。
完颜伯大吼一声,猛的一个力劈华山,劈向王太庸的顶梁,王太庸不敢招架,猛的一扭腰,转到完颜伯背后,完颜伯猛的一收力,头也不回的用刀杆点王太庸的胸口,王太庸大惊,身子一扭,险险躲开。
完颜伯冷哼一声,板门刀在手里舞了个刀花,用了一招莫秋展,砍向王太庸的脖子。王太庸只得低头躲避,谁曾想,完颜伯这一招乃是刀里加脚,等王太庸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完颜伯一脚蹬在肋骨上,耳轮中就听一声脆响,王太庸闷哼一声噔噔噔的退了几步,翻身摔倒。
完颜伯冷冷一笑:“还有谁想来试试我的刀。”
清虚看了看王太庸,一抖道袍,抓过一个青衣小道手里的剑,就要往前走。
就在这时,屋顶有人大喝道:“大胆贼子,不仅偷我茅山九州鼎,还打伤我师兄,吃我一剑。”话音刚落,一条青色身影,犹如神兵天降一般的,手持宝剑,直刺完颜伯的咽喉,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铁无言。
完颜伯冷哼一声,猛地跃起,砍向铁无言的剑,铁无言知道厉害,不敢硬接,只得用一招四两拨千斤,用剑尖在刀面上一点,一个跟斗翻到完颜伯背后,刚刚落地,一抖手挽出一片剑花,直刺完颜伯的后心。
完颜伯大喝一声来的好,头也没回的用了一招苏秦背剑,堪堪挡住,猛地一转身,抡起板门刀就和铁无言战在一起。
这时早就有人把王太庸抬了过来,清虚蹲下看了看:“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咳咳,我还好,只是肋骨断了三根,休息几天就好了,”说到这,猛的抓住清虚的手,“师弟,你一定要夺回九州鼎,否则必将天下大乱。”说完,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清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