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突然童心大起,想逗一逗这懵懂无知的小妹妹,声音变得轻柔了几分,“弟弟讨厌了,怎么这般毛手毛脚的?快些放开啦!”李不为着急之下才拉住白玉的手,对男女之事更是全然不知,听白玉的声音有些奇怪,抬头就见白玉两眼含春的看着他,还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姐姐你生病了吗?”
杨雄在几人中年长一些,看着白玉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拿起酒杯喝酒以作掩饰,杨芊芊猛的把筷子放在桌上,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气哼哼的嘟着个嘴。
白玉看着杨芊芊这般做派,再也忍不住的嘻嘻笑了起来,拍了拍杨芊芊的肩膀,吩咐丫鬟去拿磁铁。
杨芊芊本来就聪明,又见白玉对她挤眉弄眼,顿时知晓,羞的是满面通红,不一会丫鬟把磁铁拿了回来,杨雄脱去鞋袜,果然吸出一根细如毛发的金针,脚底顿时溢出不少读血,看上去漆黑如墨,臭不可闻。
王全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颗乳白色的丹丸,“杨大哥,听说这是五毒教的疗伤圣药,是那个老棺材瓤子在船上给我的,我已经吃过一粒了,现在这一粒,你来吃吧。”
杨雄点了点头,道谢吃下,不一会流出来的鲜血由黑转红,众人这才放心。
李不为看着王全,对这平日喜欢跟自己打闹的朋友又多了些认识,虽然不知王全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五毒教的人,但也不戳破,捡了一些在船上的经历和大家说了,大家听得竖然起敬。
杨雄听的性起,“李兄弟,于兄对你真是佩服之至,连堂堂毒王都栽在你手里了!来来,我敬你一杯。”李不为也从桌上拿起酒杯,“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全部都是凑巧了。”说完和杨雄喝了一杯,酒一入喉,李不为就暗赞一声:“这酒可比楼外楼的酒好喝多了。”
王全好奇道:“话说你怎么会知道他不会水的?”李不为一笑,“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看着他和我师兄动手,每当船一晃,他就站立不动,最后我在水里激他,又装作手滑爬不上来,这才笃定他不会水。”
王全恍然大悟,“哦!这么说的话,你故意装作手滑,也是在试探他喽?”李不为笑着点头,众人又是一证夸赞,只有杨芊芊嘟着嘴,只是吃菜。
当晚众人都喝得铭酊大醉,就住在了白家客栈,李不为因为喝了不少酒,只感觉头晕目眩,躺在床上,一会儿好像看见师傅,一会儿又好像回到了少林寺,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不为还在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院子里吵吵嚷嚷,屋门一响,阿惶急冲冲的跑了进来,看了看李不为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李不为揉了揉眼,坐起来,“阿黄姐姐有什么事吗?”
阿黄给李不为道了个万福,“对不起,公子,是小姐让奴婢来看看,公子有没有事。”李不为疑惑的看了看阿黄,见阿黄神情着急,“阿黄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阿黄点了点头,“公子您还不知道,客栈里死人了。”
李不为惊讶道:“那白姐姐、杨大哥和王全他们都没事吧?”阿黄摇头道:“他们倒是没事,只是死了几个来住店的客人,公子,您还是先休息吧,奴婢告退了。”说完就要走,李不为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急忙说道:“阿黄姐姐先等等,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阿黄连忙摆手,“公子您还是不要去了,看了会做噩梦的!”李不为一边穿鞋一边说道:“没事的,我胆子大的很,那些客人是怎么死的?”阿黄吸了口冷气道:“听说那些客人都是被杀死的,我远远的看了一眼,满屋子都是血!这些还没什么,最让人害怕的是,门口用鲜血写着明晚再来!”
白玉令人把所有尸体都抬到院子里,数了数,竟然有十八人之多,仔细的看了看,惊讶的发现,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咽喉中刀而死,又转头看了看门口写的字,心里更加疑惑:“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怎么敢在白家动手!还狂妄的写着明晚再来。”
李不为跟着阿黄,在院子里走着,感觉冷冷清清,昨日还宾朋满座的白家客栈,今天却是静得让人发寒,又走了一会,李不为就觉得一股一股血腥气直往鼻子里钻,让人闻之欲呕,又穿过一个岩洞门,李不为顿时眼神一凝。
院子里停放着十多具尸体,其中还有两个小孩,屋子里到处是血迹斑斑,李不为看着是叹气连连,白玉听见后面有叹气声,转身见是李不为,轻笑道:“弟弟怎么起的这般早?是不是阿黄吵到你了?”李不为摇头道:“姐姐你可心真够宽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啊?”说着像那些尸体指了指。
白玉一笑,“没事,只是死了几个人,要不这样吧,我在苏州还有一间别院,要不你去那边玩几天,等过两天姐姐得空了再来找你。”
李不为叹道:“唉!姐姐你就不要骗我了,阿黄什么都跟我说了,你是不是想把我支开?”
白玉瞪了瞪阿黄,“没有啦!我只是想这两天这里可能有些不太平,要是伤着你就不好了。”李不为摆手道:“姐姐说哪里话来!我从小就是孤儿,师傅又死了!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姐姐现在有事了,我这当弟弟的怎么能走呢?”
白玉看着这十四五岁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