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说自己和闷油瓶之间,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还有他还特意问了小薰和闷油瓶的关系,却又没说问那个干嘛。
他的话使吴邪完全摸不着头脑,甚至吴邪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有效的和盘马这样的人交流。唯一看出来的就是,这老头明显不是很喜欢闷油瓶,可他只是一个山里的猎人,如果不是因为他知道些什么,他完全没必要无缘无故的耍花枪,可他的态度又很奇怪,到底这些话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还是带有什么隐喻。
吴邪心说,也许盘马老爹的意思是说自己的身手太差,闷油瓶的身手又太好,所以自己总有一天会连累到他。
但是,从直觉上和这句话的承前启后来看,被警告的人似乎是自己,他的意思是闷油瓶会把自己给害死。
但这又不可能,因为如果没有闷油瓶,自己现在早就是几进宫的粽子了,即使他要害死自己,自己也只能认栽了。
吴邪想了半天发现不管怎么说,这话也似乎说不通。
这会盘马的儿子打来水给吴邪和老头洗脸洗身体,盘马因为伤口在后背,就由他儿子代劳,他自己点起水烟袋,抽的事瑶族的黄烟,那味道闻着和闷油瓶的草药味有点类似,看来那些草药里也有这种成分。
吴邪想着要不拿烟当切入口先缓和一下气氛,但他始终没有想出来跟这个老头聊天的话头。
走到半路上天色一下沉了下来,似乎是要下雨,广西气候温暖,热量丰富,现在是雨季,降水丰沛,时不时的就阴惨惨的,到是凉爽了很多,又走了没一会我们就回到了阿贵家。
我们彻夜未归,璃悦一宿没敢睡,担心的直在院子里转磨磨,我们一回来又看我们身上又是泥,又有血迹,她上下打量着我们对我们说:“先进来梳洗一下吧,有事跟你们说。”
我们上了楼,进了房间,立刻就发现了问题,屋子里没有人,我问:“胖子呢?”
璃悦拿过来干净衣服出来对我们说:“就是这事,这胖子也是一宿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了,不过这地也不大,那些人应该也不会轻易动手,所以估计是他自己出了什么岔子,人应该是远不了。”
小哥问我:“灵石怎么记录东西?”
我告诉他:“设定好了它和吴邪那只灵虫的联系,就像摄影机那样,可以自动记录下来的。”
小哥又问:“不用看着对吧。”
我点头道:“恩不用。”
小哥说:“梳洗好我去找胖子,你留下休息。”
我立刻说:“我跟你去吧。”
小哥:“我大概想到他会在哪了,应该不会很久就能回来。”
我长出了口气说:“好吧,我先给你弄干净,换了衣服再去。”
一看变天了,小凉风吹进了屋里的,盘马的儿媳妇关上窗户后席地而坐,风从缝隙中吹进来,吴邪觉的气温一下凉爽了很多。
盘马老头这才给他行了一个当地的礼仪,吴邪有样学样的还了一下。
这次他仔细打量着盘马的样貌,这老头五官分明,脸上满是和山民一样黝黑的皱纹,样貌非常普通,而且很难想象这位当年天神老爹时的派头会是什么样,有点联系不上,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而且最让吴邪感到放心的就是,老头这个五官绝对和闷油瓶不会是一个谱系的,心里有点暗笑。
阿贵在一边把吴邪这次的来意都跟老头说了一遍,还说吴邪是官面上的人物,盘马就看着他说了一句话方言,阿贵翻译道:“老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大概也能猜的到,他也早就料到有一天会有人问起这件事。你想问什么就问吧,问完就赶紧走,不要来打扰他。”
吴邪听完愣了一下,这明摆着老爹是话里有话,看来是误会自己是什么人了,但他又感觉不出这老头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他产生了误会,但吴邪立即反应过来,知道现在根本不应该去琢磨,当成自己也没发觉才是最妥当的,等再有点苗头了,再说清楚也不迟。
吴邪正了正神,心里理了一下,于是就对老爹道:“就是想和您打听一下以前那只考古队的事情,我想您能把当年的情况和我大概说一遍。不过,在这之前,我想知道,您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两个,一个肯定会被一个害死?”
盘马吸了一大口烟,突然露出一个很奇怪的表情,摇头说了几句话,阿贵翻译道:“老爹说,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很明白,你的那个朋友你完全不了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和他在一起,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吴邪脱口而出:“您认识他?为什么这么说?”
盘马老爹看着他,顿了顿,好久才道:“脸我不认得,但我认得他身上的死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