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水的棺材里经常看到。”
不光是这样,里面还有未完全泡烂的像是婴儿的尸体,肉已经完全融解于酒中了,但是皮和骨头都在,所以形成破棉絮状的一团。
吴邪看的头皮直发麻,感觉一阵剧烈的恶心涌上来,几乎就吐了。
潘子见他们的样子,蹲下身给他们说:“这种酒叫做“猴头烧”,这个是未足月的猴子,这种酒是广西那边的酒,可能是女真的大金还鼎盛的时候,南宋进贡的窖藏酒。”说着拍了拍胖子,用匕首挑起那团“棉絮”,做了一个请用的手势:“能不能长生不老我不知道,不过听说壮阳的功效不错,你别客气了。”
胖子现在看见这东西就一脸厌恶,恶心的用刀拍掉:“滚,你小子怎么知道的这东西的?你他娘的喝过这酒?”
这画面简直,我这是躲过了小哥那关,躲不过你们啊……小哥也就只是逗逗我,你们这……没事打开它干嘛……不过猴头烧?好像是从一本讲中药的古书里偶然看到过,我怎么记的那个只泡猴头就行了。具体记不全了,也没特意研究过,但记得是五谷酿制的白酒,加入新鲜的猴头一个,蚂蚁、人参、夹心莲子、龙骨还有什么来的,按比例放进去,先泡一天,之后还要再加一些什么当归、枸杞子、大枣好像还有鹿茸什么的,再泡个差不多10天,听上去确实是用来补身体的药酒。可这把整只猴子放进去,还是头次见。
潘子对他们说:“我在山西的南宫见过这种瓦罐,当时大奎和我们另一个伙计取了一罐出来,我始终是认为不妥当就没碰,但是他们也是像你这样不在乎,结果喝到见了底才发现下面的东西,后来为这事大奎在医院躺了两个月。”说起大奎,潘子又有些感慨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要是有心害你,我等你舔上一口再踢翻罐子,有你好看的。”
胖子听了这话,眼睛等的贼圆,脸上的肉直抽,嘴也跟着抖动,对于潘子讲话的语气他是想怼回去,可是潘子阻止了他做傻事,所以又找不到借口,一口气憋在那,当时胖子的表情特别好笑。冷焰火渐渐灭了,他们又打回手电,休息了片刻,准备重新开路,胖子又举起他的宝贝步枪,拉上了枪栓,吴邪看着他就笑眯眯的,因为胖子这动作其实是有枪的人给自己壮胆的习惯动作。
胖子看了看两边两条墓道,小声问道:“往那边走?”
几个人都看了看,这时顺子指了指左边“这边比较稳妥一点。”
胖子觉得莫名其妙,因为竟然是外行人顺子给了他回答,他反问:“为什么?”
顺子用手电照了左边甬道口子的地面,我一看就知道了他发现了小哥刻下的那个看不懂的洋文符号。
胖子也很好奇:“你确定这不是你们那个三爷留下的?”
吴邪看着那符号怎么也看不出刻的什么意思,潘子也表示绝对肯定这不是三叔留下的,他说:“三爷没这么花哨,他要留记号,一般就是敲出个崁就行了。这肯定不是三爷留下的,我觉得小心点好,记号不一定全是用来引路的。”
吴邪琢磨着说道:“如果这记号不是引路的,那就可能是一种危险的警告。可在海底墓穴里看到那符号之后也并没发生什么危险的事啊……。”稍微愣了一下吴邪对他们说:“算了,反正两条都没把握,随便选哪条都一样,就走这条吧。
跟着胖子打头,吴邪他们紧跟着就走进有符号这条甬道。
我看小哥的符号就跟医生开的处方似的,只有他自己看得懂,而且还是机密不外传,保不齐是什么秘密代码,问他他肯定不会说的,想知道具体内容,我看难。不过,当画记下来到是可以。
进了甬道,吴邪感到十分惊讶:“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宽阔的墓道,这足可以并排开两辆解放卡车了。”
胖子一进去就对他说:“这条应该是施工的时候走骡车的骡道。
吴邪仔细看了看地面:“唉,别说,还真有可能,你看这地上还隐约可以看到当年的车辙痕迹呢,可这甬道里是不是有点冷啊,而且还有冷风从里面吹过来,似乎是通着外面,古墓都很讲究密封性,这风从哪里吹来的?”
潘子压低声音对他说:“这是自来风,咱们老祖宗说这叫鬼喘气,在大墓里经常有这种事情,不过没什么危险。”
吴邪问道:“有解释吗?怎么产生的?”
潘子摇头:“都是传下来的,大多数只有个说法,没人去研究过,而且这事最好也别去研究。”
吴邪心说到也是,在那个时代,盗墓都是为了温饱,只要知道危险不危险就行了,各种奇怪的现象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实在无暇顾及。
吴邪一路上看到甬道地面有坍塌和碎裂的情况,很多黑色的石板也都翘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地壳运动造成的自然破坏,甬道两边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种加固的拱梁,上面都雕着单龙盘柱,不过很多也都开裂了。
几个人安静的走了七八十米,在甬道尽头,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石头墓门,门上飞檐和瓦当上都雕刻着云龙、草龙和双狮戏球的图案,门卷好像是金属的,左门上雕刻着一只羊,右门上雕刻着另一只不知名的东西。走近一看,石门关的紧紧的,门缝和门栓的地方都用铜浆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