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
此刻，那些警/察已经走了过来，轻轻地拉开了他，然后检查杨文锋的生命体怔，确认了他的死亡后，用毛巾盖住了他的脸。
至始至终，吴浩都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就连警/察过来问询他相关情况，他都神色木然，没有回答。
这还是头一次，他眼睁睁地看到了一个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死在了他的面前，而前一秒，这个人还是他的仇人，后一秒，这个人居然是一直在暗中帮助自己的人！
而这个人刚刚显露了身了，就已经死了。
那种前后的纠结与拧巴，无法形容！
他就那样征征地望着地上的那滩逐渐干涸的血泊，一直枯坐在那里，一身血污，从白天坐到黑夜，宛若一尊雕像……
ps：今天第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