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个探子,他见沈留祯一伸手,就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账本,双手递了过去。
司库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厚的一个账本到了沈留祯的手里,心想:
这肯定跟那谢元的事情没有关系,我一个人辛辛苦苦的磨出来的,做的隐秘,即便是有人察觉,也就是一两句话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个这么“厚实”的证据,肯定是在诈我。
他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就那么看着沈留祯,想听他会说些什么。
只见沈留祯翻了几页,又是摇头又是啧声的,就是不说话。他越发坚定,沈留祯是在诈他了。
这个时候,沈留祯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攸地抬了起来,看着司库说道:
“乙亥年六月初九,收完好长弓四万件,箭矢二十万支,八月二十六卖回,净赚白银八千两。
乙亥年九月十三,收完好棉衣二千件,九月二十六卖回,净赚白银六百八十四两。”
沈留祯摇了摇头,直接将那本账册翻到了最后,说:
“还是看最近的吧……”
“等等!”司库惊惧地问,“这账本你是从哪儿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