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拿着手中的册子走到了另一边,数数画画的,说道:“嗨……都是同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这么说着,他突然问:“哎……那个孩子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录军籍了没有?”
“嗯?……哦……你说他啊?”伍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指着远处操练的少年问。
“财神爷”没抬头,“嗯”了一声。
“我记得录了……我们伍现在不是按照满员领口粮了么不是,该是录了,叫什么不知道……你自己去名册上找么。这么小的小孩儿就他一个。”
“哦,行。”
“那我先走了。一会儿该吃饭了。”伍长打了声招呼,人就走了。
随着军营里号角声的“呜呜”嗡鸣,早上操练的方阵一阵混乱之后,开始列队离开场地,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盘去吃早饭。
“财神爷”抬起了头再找寻那个少年的身影时,他的视线被移被来来往往密集移动的队列给挡住了,再也找不到那个半大孩子的身影。
他抬起笔杆子挠了挠自己的鼻梁,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抬着头望天想了一会儿,又低头开始翻自己手里的册子,说:“难道……哪个地方算错账了?”
……
……
柴火堆里一阵浓烟滚滚,斜飞上天空,就像是一条灰色的龙卷风。
谢元蹲在旁边,拿着一把扇子对着火堆一阵狂摇,都摇出了幻影,也没有见火苗从浓烟中冒出来,反而将她裹在了烟尘里,呛得眼泪直流。
老方在旁边,仰着脑袋张着嘴看着这一壮观的景象,说:“我滴乖乖,让你生个火做个饭,这都赶上烽火狼烟了……几里地外头都能看见了吧。”
谢元一直手捂着鼻子,呛得地直咳嗽:“咳咳……我没生过火啊,这怎么就不着呢。”
老方走到了跟前,招呼她说:“你往这边来,这娃傻的么?跑到下风向去扇风,一会儿熏死你!”
谢元抬头一看,才恍然大悟地转了半圈换了个方向,果然觉得好了许多。
老方蹲在她的旁边,一边挑着棍子将那摞得紧实的柴火堆给挑开一点,一边感叹地说:
“哎……你这娃娃这么大都没生过火,说明命好着呢,干什么想不开非要跑到军营里头来卖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