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只有儿郎才会这样……
可是她不是……她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变声的时候,所以要一直都没有资格从军了吗?
一想到这里,再联想自己一路上吃的那些苦,谢元极度不甘心,于是着急地说:
“我能杀人!”
可是伙长往回走,一点也没有信她的意思。
谢元追在她的身后,费力地拽着马儿,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说:“我能杀人!我已经杀过人了!”
这次,声音在河滩上都起了回音,连远处挖着土填坑的老兵方伯都听见了,看着他们。
伙长扭过脸来说:“吹吧你!吹牛皮不用看天!”说罢,他随手将地上的一杆红缨枪给捡了起来,往地上一竖。
看着谢元,然后伸手扒拉了一下那枪头上被干涸的血凝固住的红缨子,嘲讽地问:
“你看你有这杆枪高吗?”
谢元看着他,虽然自己低,确实没有那根枪高,可是这个矮壮的伙长也只是勉强跟枪齐平……就,感觉他的嘲讽没有丝毫的威力。
谢元忍住了揭穿他的心思,直接从他的手里将那杆子枪给夺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个银枪摆尾,一脚蹬出去,脚下砂石乱溅。然后一个旋身啪的一声枪杆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绕着腰身来了一个圈儿,当真是泼水不进,吓得伙长连连后退。
谢元双手舞者枪,一套挑,刺,拦,都表演了个遍,身法老练,力道惊人,等她停下来的时候,四周雅雀无声。
不只是伙长,连远处看热闹的士兵都惊掉下巴。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人家那是家学渊源,他们这些都是家学打架……
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头出来的人。
谢元收了势,扶着枪杆子虽然站得笔直,但是已经满头的汗水,身子微微的摇晃了起来,她努了大劲儿,才稳住了。
若是搁平时,断不会这样,可是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还吐了好几回,刚才拼了命的舞出来,生怕人家瞧不上她,嫌弃她舞的不好……
可是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看出她没发挥好的样子。谢元喘着气,稍微放下了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