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吗。”不如说感觉是死透了。
“不,他不是虎杖......”虚弱地站起咳嗽一声,顺便拍掉某人扯着自己衣领的爪子,伏黑咬着牙艰难道:“他现在是两面宿傩。”
“哈啊——”很快反应过来“容器失控了?”额头蹦起青筋,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露出一个阴沉的冷笑。
原来是失控了啊,那可真不错,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处理掉了。
“你的体质似乎是很稀有的类型啊,还挺有意思的。”在一边观察了很久,用拇指指腹摩挲着下巴,表情若有所思,似乎是陷入回忆“我以前也见到过你这种类型的人类,但.......”迅速闭上嘴巴,良好的战斗素质让两面宿傩的身体下意识后倾,双手抬起挡在胸前。
合着淅沥沥的雨声,两节断掉的手臂咕噜噜翻滚着跌入水洼,啪嗒啪嗒滴落的血液在湿漉漉的地面晕染开变成淡红色。
要不是自己的身体本能做出反应,掉的就不是手而是脑袋了“你竟然......!”不可置信地后跳一步,两面宿傩惊讶地盯着面前的黑发男人。刚刚的速度,快到自己都没有提前反应过来。如果是现在仅有两根手指的自己......
——我会被这个连术式都没有都男人打败。一个耻辱的猜想从两面宿傩的心中浮现,不由得警惕起来。
瞳孔微微收缩,褪去了平时懒散的气质,宛如一把出窍的利刃,禅院甚尔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
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道:“诅咒之王也就这种程度啊~”虽然嘴上打着轻浮的嘴炮,但身体丝毫没有放松警惕——被雨水淋湿而贴在身上的衣衫勾勒着干练的肌肉线条,双手提着长刀,身体微微佝偻、重心下移,甚尔早就做好发起下一次攻击的准备。
“你这家伙.......”被激怒了,伤口的血肉蠕动,没几秒宿傩就完成双手的再生“我要杀了——”然而,愤怒的话语声突然顿住了。
双脚踉跄几步,黑色的咒纹从少年的皮肤上逐渐消失“你是......?”抬起手揉着后脑勺的粉色发丝,眼睛来回转悠看着周围的场景,试探性的嗓音从少年口中心虚地吐出“抱歉,是我添麻烦了吧。”
“虎杖!”注意到恢复正常的同班同学,伏黑跌跌撞撞急忙走向前去。
瞅着面前无视自己,莫名其妙聊起来的两个小孩,舔了舔嘴唇上的疤痕,不爽地用鼻子发出气音“哼。”禅院甚尔紧握在手里的刀最后还是掂了掂,不情愿地收了回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