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了动鞭子,这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你若是不乖乖的伸出手掌心的话,可就要像昭允承一样吃些苦头了呢。
“你敢……”
见此,昭礼书依然没有伸手,他不相信眼前的祭酒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明明知道皇爷爷会忌惮母亲的身份,这事只要母亲闹到皇爷爷面前去,到时候罢官对祭酒来说都是轻的。
“啪~”
一阵风声刮过,昭礼书吓得大声尖叫。
可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他惊魂未定之下发现了这个问题。
赶忙睁开了双眼,一脸骄傲的望着安侯。
他就知道祭酒不敢这么对他,毕竟他的靠山可是比昭允承还要大的。
祭酒敢这么对付昭允承,可不代表也敢这么对他。
可就在昭礼书得意忘形,觉得安侯会因为就放过他之时。
安侯淡漠的声音再次传来。
“在不伸出手来,就像刚刚那道鞭子一样。”
安侯的话语里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那一鞭子代表的不是要放过昭礼书,而是威慑,在告诉他,若是在不乖乖听话,惹得他发火的话,下场可昭允承也是一样。
现在只是给了他一点点的准备工作,那么他就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昭礼书不敢置信的望着安侯,“你原来不是想要放过我?”
“本祭酒再说最后一遍,把手伸出来。”
他之所以没有立马动手,当然并不是惧怕那大公主。
他之前就说过了,他不能因为权势从而示弱。
若是示弱的话,那他的这个行为与那死去的老祭酒又有什么区别。
若是在这国子监之中,学子都无法得到公平对待,那他们对这个国家该是有多么的失望啊。
而他之所以会给昭礼书机会,不过是因为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不像昭允承那样,已经做错过好多事,直接动手便是。
而且昭允承可是太子府之人,他早已与太子府势不两立。
并且这个孩子居然还敢对安家说那狠话,那他自然更不会将昭允承当成是孩子来看待了。
正常的孩子哪个敢说这样恶毒的话?
若不是犯了那重罪之人,即便是皇上也不会忍心将曾经的臣子流放进那贫瘠之地。
而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居然能说出这么恶毒之话。
可想而知,太子府那教养方式出了多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