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路明非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这么问？”
楚子航没有想过这一点，他没有考虑过龙类和人类的未来，他只想变得更强，然后有一天可以重新杀回那个男人消失的地方。只要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楚子航就坚信，那个男人还活着，还在与那些死侍战斗。
龙类的本性如何，他从来不考虑，不论是死侍还是龙类，都是他们的敌人，杀了便是。
“我在想，会不会龙类也和我们人一样，有好有坏，有很多的不得已？双方真的不可调节了吗？”
要是在认识芬里厄和康斯坦丁之前，他也会认为龙类是必须抹杀的存在。但他们俩就像孩子一样，只要有一个人能管教他们，就可以像正常的人一样在这个世界上生活。
就像老唐和康斯坦丁。
“这是不可能的啦。”一个俏丽的女孩对着路明非说，“龙类是不可能将人类还有混血种放在同一地位上。就像我们混血种，不也同样这么看待普通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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