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盛气凌人，可有时候也真的很可爱。
只是她们之间这个复杂如乱麻的关系吧，程甜甜觉得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处着挺好。
今日的晚宴对程甜甜来说有点无聊，主要她这会儿太困了，有点睁不开眼。
淑妃娘娘望着这厮筷子都要捅进自个鼻孔里，终于理解了皇后娘娘那颗为大夏皇室颜面操碎的心。
“程婕妤！”
得！
这下没捅进鼻孔，捣眼睛了！
好家伙！
咋没给自己戳瞎？！
扫了一眼殿内明里暗里帕子掩嘴、衣袖遮面的太太小姐们，向来脾性温和的淑妃也不自觉的开始磨牙。
见程婕妤总算揪着个帕子抬起头，眼泪左一把右一把右眼通红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淑妃把人程婕妤怎么给欺负了呢。
这场面，可真得让容嬷嬷瞧瞧，礼仪课再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眼睛火辣辣的程甜甜这会儿也终于清醒得不能更清醒了，这滋味——
上头！
她努力睁开眼睛，对淑妃露出一个自认为诚意满满的笑容。
淑妃娘娘：“……”
她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淑妃用帕子摁了摁额角，若这都是装的，淑妃只能说，这演技可真是——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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