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燃面色一变,那张凌厉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呵,你他妈耍我?”
封延年换了个姿势,缓缓淡淡的笑:“这一招也是跟萧总学的,怎么样,学的还像吗?”
萧夜燃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挑衅的德行,懒得绕弯子,没好气的直话直说。
“少废话了,说条件,还想要多少钱?”
妈的,今天被这狗男人阴了一把,算他倒霉。
但眼下,没有谁比他更迫切的想赎回妹妹。
“唔,不愧是萧总,挥金如土三十个亿,眼睛都不眨一下。”封延年顿了一下,幽幽开口:“不过,我又不缺钱,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萧夜燃抬脚踩在椅子上,眉宇间染上一丝燥意。
他从没发现,这男人缠起人来这么欠揍。
“封延年,你他妈差不多得了,趁着老子现在还有耐心,赶紧放条件,否则,我不介意血洗整个翡翠阁楼。”
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眼底闪过浓浓的杀意。
疯子,总是不出寻常。
封延年双手交握抵住下巴,似是思考了很久,才慢悠悠的开口了。
“好啊,那我就直说了,姓萧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女人的主意,比狗皮膏药还恶习,既然管不住自己,那我就亲自帮你。”
封延年坐直身体,眉眼一下子冷冽了好几分。
“你不是喜欢撩人吗,和你手下的小弟拍几张亲密禁忌照,表情勾人一点,魅惑一点,发给我,我就放过令千金,如何?”
萧夜燃的脸色瞬间黑的滴水。
“你他妈想死,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这么恶心的事都能想得出来!”
要不是妹妹还在封延年手里,他真想一枪爆了这家伙的狗头。
士可杀,不可辱!
这个狗男人,连这么恶心的东西都能想得出来。
他一个钢铁直男,素来爱女人,打死都不做这种事。
封延年眯起眸子冷笑:“恶心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要么,你给我拍照发过来,要么,我让你妹妹继续丢失十年。”
“拿枪,我要崩了他的头!”萧夜燃暴躁起来。
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上了萧夜影的动脉,女孩白净如雪的皮肤,瞬间被压出一道红痕。
萧夜燃强烈的燥意,在一瞬间偃旗息鼓。
那是他的软肋,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站在一群小弟中不起眼的宋辰,气场倏地阴沉下来,黑色口罩后的一双漆黑的眸子,寒气逼人。
蓄势待发的气氛里,封延年依旧慢条斯理的模样。
“想同归于尽啊,看来你们兄妹只能在地下叙旧了,啧,怪可惜的。”
萧夜燃阴气凛冽的盯着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
“行,算你狠,这照片,我拍,把刀从我妹妹身上拿开!”
封延年闻言,满意的勾起唇。
一个眼神,身后的保镖将匕首收了起来,萧夜影得以呼吸,眸光抬起,对上了萧夜燃狭长匪气的一双眼。
四目相对,两双相似的瞳孔汇聚在一起。
只一瞬,萧夜燃就移开目光,继而盯在封延年的身上,冷意凛然的开口了。
“上来个人,跟老子拍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