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厢,外面有黑衣保镖在守着。
里面像个酒店套房,墙壁上镶嵌着一排玻璃柜子,里面摆放了一堆xx用品,中间有一张宽大瞩目的床。
宋沉星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看到那些形状各异的皮鞭,耳尖不由得发红。
“萧先生,请在床上躺好,头对着床尾,闭上眼睛。”她很快调整好状态,对那些东西视若无睹。
萧夜燃眉尾挑起,没说什么,默默在床上躺好。
宋沉星随即搬了个脚凳,坐在床尾,高度正好达到他的脑袋上方。
男人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凌厉的面部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分明,本应是个俊美妖孽的长相,眼尾的疤痕衬的他生生匪气了几分。
阴晴不定,亡命之徒。
这是宋沉星对他的唯一印象。
她眼睛大致锁定了几处穴位,手指精准的摁在百会穴上,开始轻轻的揉捏。
由上至下,百会、风府、哑门……攒竹、天柱、直达听会穴。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手法并不算柔和,但是莫名的,萧夜燃觉得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放松,体内所有的躁意都渐渐消去,连呼吸都缓和了许多。
他不由得放松四肢、肌肉、神经,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躺在云层里一般。
这样的感觉,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了。
半个小时很快就到了。
宋沉星利落收手,长舒了一口气。
“结束了,萧先生。”
清冷的音色打破寂静,萧夜燃睁开眼,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
短短的半小时,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似乎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将这些年的躁动失眠全部化为平静。
他从床上坐起,目光落在女人被口罩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脸上,若有所思。
被他盯着有些不自在,宋沉星站起身说道:“之后我会给你开一张药方,按照上面的药名和剂量抓药就可以,至于按摩的穴位和手法,我会画一张图出来,到时候你可以请一个中医,对图治疗。”
萧夜燃舒展身体,懒散的往后靠了靠,唇角扯出一丝深意的笑。
“合着你这是一次性服务,嗯?”
宋沉星脸不红心不跳:“这些都是基础功,我写出治疗方法,任何一个中医都可以做到,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想必萧先生不会在意是不是一次性,对吧?”
“呵。”男人轻笑了一声,兴致颇浓的与她对视:“这招抽身而退,玩的不错。”
宋沉星不想跟他周旋,直接道:“我去洗手间洗个手,萧先生可以准备放人了。”
她说完,便快速脱身而退。
关上洗手间的门,冷水哗啦啦的流下,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长长的舒了口气。
那个男人的心思太深重了,她根本猜不透,压力还巨大。
捏了捏袖口里的银针,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
其实萧夜燃的症状挺严重的,若是用针灸疗法,效果会立竿见影。
可是那个男人见过她的针,为了不暴露上次在酒店彼此见过的身份,她只好改用按摩法。
索性,终于结束了。
宋沉星认真的洗完手,抽出纸巾将手指擦干净,转身准备出去。
刚一拉开门,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闯入眼底,男人微微侧身,颀长的身躯堵在了门口。
封住了所有的出路。
宋沉星抬眸看向那张邪性匪气的脸,心里略微紧张,脸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萧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萧夜燃先是看着她,而后低头抽出一支烟,正准备点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将烟收了起来。
他往后靠,胳膊自然的撑在了门框上,眼神幽暗难懂。
“你跟着封延年,他给你多少钱?”
“什么?”宋沉星怔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包,养。”男人又直白的说道:“姓封的一向出手阔绰,不过再大方也有家室了,你不妨考虑跟了我,他给你多少,我出三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