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你家去,你看怎么样?”
“别担心,我很平静。”琴酒看着贝尔摩德。“虽然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我还不至于因此而需要什么临终安慰。”
“被宣布这样的消息之后,你会先像这样麻木几天,”贝尔摩德却用自己的左手轻轻剐蹭着琴酒的手,两人的中指触碰在一起,不时发出金属的碰撞声。“然后你可能会进入悲痛期,一反常态地哭上几个星期,之后又开始自暴自弃地放纵自己,和自己说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那个时候,或许我还是能派上用场的,至少可以让你在那种时候不要去做什么傻事,至少不会像我一样在酒会上主动邀请一个脸色臭的吓人的杀人魔王跳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