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师伯,你错了。”晚云摇摇头,“有了这层关系,便不是圣上要杀他,而是皇城司要杀他。师伯觉得,该让我去做此事,还是宇文鄯?”
方庆道:“你莫忧心,我已经跟他说了其中利害,他向我保证不会叫第三人知晓。”
晚云不安地蹙起眉头,似在思量对策。
方庆看着她,片刻,道:“还有一个道理。你为此事受的众多委屈和苦衷,不能白受了,该叫他知道才是。”
晚云一怔。
“你莫非以为我不知道?”方庆道,“我回东都吊唁你师父时,你师叔都跟我说了。你师父原本要拿河西的仁济堂换你的婚事,你没同意,单枪匹马地去找圣上理论,才替我保住了河西分号。这些事我都记在心上。一想到你如今不知在何处出生入死,我的心就安稳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