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一问你。”陈祚道,“皇城司派一个副司来坐镇鄯州,又全力救下我的性命,不知皇城司站在了哪边?”
晚云从容地答道:“圣上站哪边,皇城司就站哪边,刺史不必疑心。”
陈祚哼了一声:“那我与你说这些作甚?落下口实,你回头必定参我一本。”
晚云笑了笑:“我等并非嘴碎之人。再者,刺史的心思,圣上想必早已明了,哪里用得着他人置喙?”
陈祚长叹一声,在榻上艰难地换了个姿势,道:“如今朝中只顾当政,真正会打仗的,老的老走的走,也不知新来的刺史是何方神圣。”
关于新任刺史,裴安一直没有透露新的消息,朝廷似乎尚未有定论。
不过晚云此刻并不关心他们。陈祚既说到了河西道和裴渊,她想多听些消息。虽然陈祚与裴渊是场面上的对头,但听方才所言,此人对裴渊倒是没有什么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