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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晚云定了定心神,望着他,“阿兄让我相信阿兄,不必担忧阿兄安危。那么,阿兄也该相信我。仁济堂在洛阳经营多年,自有生存之法。师兄说了能护我周全,我便不会有事。”
裴渊还要说话,晚云忙道:“这是阿兄答应过的。先前,阿兄曾问过师父,是否允阿兄带我去凉州,师父说让我来决定,阿兄并无异议。阿兄,师父都你我的处境都看得清清楚楚,为何敢让我自己决定?乃是因为他也知道,如果我想留下,仁济堂便能护住我。”
沉默了片刻,裴渊看向王阳。
“云儿口口声声说仁济堂能护着她,我倒想问问,仁济堂如何护她?”他说,“若明日父皇下旨来,要仁济堂交出云儿,你们能抗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