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唯有主事者可根据信的内容决定用何种方式送信,皇城司既然根植仁济堂,想必也套用这套规矩。
因而河西唯一可能看过薛鸾的信的人只有方庆。
她甚至怀疑,方庆那时也知晓了叛变之人是宇文鄯。
“回想起那日的情形师伯那时反复催促我离开凉州,并三番两次警告我不可对阿兄有非分之想。我那时以为师伯只不过老生常谈,如今想来却有深意。”晚云道,“这些,我既然能想得明白,师叔应该也能。”
良久,姜吾道才幽幽叹息一声,看向晚云:“你可怪你师伯?”
晚云摇摇头:“师伯亦不过是照规矩行事。“
“你明白就好。你师伯过年回来时,曾与我说及此事,说他颇是后悔,若他将真相早早告诉你,你或许便会离开凉州,免了一番出生入死。”
晚云笑了笑:“那他便想错了,我不但不会走,还会直闯都督府,将一切真相告知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