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等自当尽力而为。”
谢攸宁怔了怔,露出笑意:“那还用说,你是云儿的兄长,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太会说客套话,不周之处,鸿初莫怪。”
“将军客气。”王阳道。
谢攸宁随即又道:“既然是朋友,你也就随云儿叫我三郎吧!叫将军总觉得生分。”
王阳笑了笑,应下。
两人又聊了几句,谢攸宁便作辞入官署。
王阳想了想,还是将他叫住:“听闻今夜营中大宴,我替三郎备个解酒药如何?”
解酒药……他隐约记起那天和姜吾道胡言乱语,神色大窘。
不过他知道仁济堂这方面了得,备上一剂倒可永除后患,于是讪讪笑道:“那便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