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伯?”
“还有何人?”方庆冷笑,“张冼左右打探你的消息,说你和他家幺女年纪相仿,可结为儿女亲家,你说是谁惹了谁?”
晚云讶然,
怪不得张冼怪模怪样的,昨天还将自己举荐到了公孙显面前,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
“是么?”她忽而有些乐了,“原来张参军这般看得起我。”
方庆不耐烦道:“当初说好这场破戏只演十日,现在怎么,拖了五日又五日?莫非还打算成亲生子?”
晚云干笑道:“我便是想,也有心无力。”
方庆又沉下脸。
晚云连忙给他奉茶,解释道:“都是误会,我每日抄书,哪有那等闲心去惹假凤虚凰之事,不知师伯方才如何答他?”
“还能怎么说,只得敷衍敷衍。”方庆道,“我与他说,你的终生大事要由你父母做主,等我东去洛阳问问他们的意思。“
晚云道:“师伯又开玩笑,我哪里有父母。”
方庆瞪她一眼:“我说你有你便有,不许给我露了马脚。”
晚云撇撇嘴角:“师伯直接回绝了不就好了,扯这等谎话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