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语塞,只好放下手上的棋子。
他拖着余晚竹不肯赢,就是想看她那苦思冥想的样子,明明平日里再聪明不过的人,却偏偏不通棋艺,瞧着着实有趣。
他摸了摸鼻子,起身去拨动炭盆里的炭,让其烧得更旺了些,又回头看向余晚竹。
“那你也不许睡,我好容易才休沐,你就这样扔下我不管了?你若是想玩别的,我陪你就是。”
余晚竹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饶了我吧,明日仙姿楼开业,我且有的忙,这京城里客人的身份,一个赛一个贵重,不似在朔州那般好糊弄了,都得我小心接待。”
天气冷,她闲下来这几日,窝在家中连骨头都散了,一时间竟也不想出去应付。
瞧见她这副惫懒的样子,宋逾白有些心疼。
“那你不若回房躺一会儿,等饭好了我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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