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赌坊是你们周家的,主意也是你出的,是你们设法让吴平赌输了钱,凭什么赖给我?”
“肃静!”
李同知惊堂木一拍,堂下瞬间寂静无声。
“周齐明,本官再问你,你是否承认伙同赵荣,买通了张氏,借此窃取芳容阁财物,并以此牟利?”
周齐明满头是汗,却不是被热的,而是因害怕而吓出来的冷汗。
见他不答话,李同知眼风扫过一旁的刑具,“周齐明,若你从实招来,可以免去刑罚之苦,如若不然,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周齐明扫了一眼公堂右边放着的刑具,只见那形形色色的刑具之上,沾满了深褐色的陈旧血迹。
他心中大骇,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我招,我招!”
加上周齐明的供词,这件案子也算能了结了。
李同知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公堂之上,“赵荣,你勾结他人盗取芳容阁秘宝,并以此获取巨额利益,行径恶劣,杖四十,发配边疆充军!”
“周齐明,你滥用私权,致人伤残,与人勾结行窃,杖四十,流放千里!”
“冯光,你虽不如这二人罪大恶极,但却知法犯法,隐瞒不报,鞭三十,游街示众!”
“张氏,你虽是受人胁迫,但背主在先,逃跑在后,鞭二十,发配昌河为奴!”
“尔等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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