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墨陵部落和墨丘部落是一个部落,名为丘陵部落,掌控着整座墨山。后来墨丘部落和我们墨陵部落的首领因为墨山部落的一位女子反目成仇,那是墨山部落的诡计,那位女子在两位部落首领之间左右逢源,巧施反间计,终于使得墨陵部落的首领和墨丘部落的首领为了她大打出手,而她则踩着墨丘部落和墨陵部落两位首领的尸体一统墨山上下。从此墨山上下就是墨山部落一家独大。”那位老婆婆讲起了这段不为人知伤心的往事。
“可我们问的是墨陵部落还有没有厉害的蛮兵?”西陵平对这个故事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难道部落联盟就不管吗?”唐萱和西陵平不一样。
“等到部落联盟的人知道时,已经晚了,一切都成了定局。”老婆婆对西陵平的话充耳不闻。
“真是奸诈狡猾的女子!”唐萱一阵感慨。
“可是这和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联系呢?”西陵平始终没得到看婆婆的正面回答,心中总有不甘。
“可怜墨丘部落和我们墨陵部落就此没落,而墨山部落因此崛起。”老婆婆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没事,世间之事就是这样,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分分合合间就走过了一个轮回。”唐萱感慨颇深。
“对啊!世间之事总是这样,不用去悲伤。无数的厄运背后就是否极泰来的无上荣光。”西陵平附和着唐萱。
“传说当初的丘陵部落有一柄丘陵剑,而这丘陵剑又分为雌雄双剑,而雌雄双剑分别被墨丘部落首领和墨陵部落首领掌握,墨丘部落首领手里是雌剑,而我们墨陵部落首领手里是雄剑。双方因为那个女人反目成仇之后,雌雄双剑也因此反目。后来那个女子也拿出一柄绝世好剑来,差点将雄剑斩断。雄剑在那一战中受创,至今也没有恢复。”老婆婆继续讲那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部落都有着自己不同的过往,在历史的长河里飘荡。而我们终将会成为那长河里的一粒尘埃。
“后来呢?”唐萱不禁听得入神了。
“后来啊!雄剑就成了墨陵剑。”老婆婆继续说。
“那当初墨陵先祖手里的墨陵剑不是削铁如泥吗?”唐萱此时又有些不解了:既然墨陵剑受了重创,那么墨陵先祖是怎么用它去闯出一番天地的呢?
“当初的墨陵先祖根本不是因为这把墨陵剑而闻名天下的,那是因为他自己的功法名叫墨陵剑,而那功法使得他闻名天下的。”老婆婆继续道出了唐萱他们不知道的事实。
“这些都是我们墨陵部落的秘辛,其他人不知道。就连我们墨陵部落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老婆婆继续说到。
“这么秘密的事情,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告诉给我们了。”唐萱有些莫名其妙的荣光。
“我知道你们,你们是为了海棠树被毁的事情来的,我也希望能早日破案,我希望我讲的故事能够对你们有所帮助。”老婆婆继续对唐萱他们说到。
“娘。”唐萱他们转过头去,却看到了一个风尘仆仆的人赶过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