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平紧接着继续唱着凤凰传奇这首经典的《荷塘月色》,试图唤醒唐萱的那一丝记忆。
唐萱听着西陵平的“荷塘月色”,自己也不知不觉的哼了起来。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随着唐萱不由自主的唱出“荷塘月色”,西陵平的心突然间放宽了许多:难道唐萱已经恢复了记忆?
“你刚才哼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挺好听的。”唐萱立刻停止了哼唱,询问着西陵平。
西陵平本来兴奋的心情瞬间变得郁闷起来:萱儿还是没有恢复记忆吗?
“叫荷塘月色。”西陵平回答着唐萱。
“可是我们面前并没有荷塘啊!有的只是满地狼藉的海棠花。当然月色也挺美的。”唐萱对着西陵平这样说到,“不如就叫海棠月色怎么样?”
“不怎么样。”唐萱对着西陵平继续说到,“这首歌中通篇都没有提到海棠花啊?”
“原来是这样啊!提到了荷塘就叫做荷塘月色,没有提到海棠,因而不能叫海棠月色。”唐萱突然间恍然大悟。
“就是这样啊!要不然这首歌不就成为了题不对词的垃圾嘛!”西陵平缓慢的对着唐萱这样说到。
“你怎么了?感觉你的火气有些大。即使它题不对词,也不能称之为垃圾吧!”唐萱对着西陵平如此说到,“是不是被白天的那群人给气到了。”
“我要回去睡觉了。”西陵平不想继续谈论这些话题,关上窗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
唐萱也关上了窗户,躺在床上,感觉心里乱糟糟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其实唐萱也不知道她的头其实和西陵平的头仅一墙之隔。仿佛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唐萱听到了微弱的打鼾声,她自己也打了个哈欠,就迷迷糊糊的进入到了梦乡中。
梦里的她和西陵平莫名其妙的在一起背诵着一篇散文:“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
西陵平也在做着同一个梦,梦里的他和唐萱也在一起背诵着《荷塘月色》。
好奇妙的事情啊!好巧的梦境啊!好诡异的场景啊!
隔着一道墙做同一个梦,这是多少年修来的缘份啊!周公若在的话会不会也会感叹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当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唐萱他们准备着离开墨陵部落,可是当他们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外面和昨天一样,墨陵部落的人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让一让,我们准备离开墨陵部落。”西陵平对着墨陵部落的认说到。
“什么?你们要走。做了坏事就想溜啊!”墨陵部落的人尖酸刻薄。
“我再说一遍,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们部落的海棠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想说的一件事就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西陵平对着大家继续说到。
“你们以为就这样三言两语就可以蒙混过关吗?”墨陵部落的人紧追不舍。
“那你们要我们怎么办?”西陵平看解释不通,只好询问解决办法。
“我们不想怎么办,我们只想你们给我们一个说法。”墨陵部落的人对着唐萱他们说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