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头在嘴角边舔了一圈，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不过在冷蓝馨打开那瓶盖的瞬间，程素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味。
“干嘛这样看着我？”冷蓝馨见程素看她。
程素却嘴角翘了翘，像是知道了一切的所有一样，“新鲜的血液好喝吗？”
冷蓝馨那自得的表情有一瞬间龟裂开，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点头道：“还不错，你要来一杯吗？”
“不了，谢谢，不过恐怕整个地下世界里，也只有你这个生化人会想出这种将人的血肉生榨出来的饮品吧！”
被她这么一说，冷蓝馨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哎呦呦，没想到我亲爱的小姑子知道的还真不少啊！”
“也算是你我姑嫂有缘，看！在这地下世界都能给碰到，原本我是打算吃了那个方小蕾的，你也知道，我怀孕了！”
“怀了左幕的孩子。”她说这句话的同时特意加重了左幕两个字的发音。
“而我现在又是这幅样子，因此极度需要活人的血肉，而那个方小蕾不是快要生了吗，我这也是以形补形！”
“那么你现在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过来了吧？”冷蓝馨直接也不遮掩，“我是想尝尝你这亲爱的小姑子的味道啊。”
旁边听的一头雾水的司空跃，从刚才开始就没明白这冷蓝馨到底在说什么，现在又说什么小姑子的味道。
程姐能有什么味道？
“是吗？”程素冷笑，“那也要看嫂子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啊！”
冷蓝馨回以一抹魅笑，仰头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随即就将杯子往地上一摔，突然就见她那精致的五官开始扭曲起来。
下巴处撕裂开来，那张烈焰红唇已经消失不见，见到的是满口的森森尖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