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荣侯夫人和孙婉儿母女,以为可以把欺负原主的招式,用在荣华郡主的身上。
却不料,荣华郡主就是个疯子。
还是个发作起来不管不顾的疯子。
而且,跟一无所有没有任何靠山的原主不同。
荣华郡主身后可是有齐王,和齐王妃两座大神做靠山的。
这不,疯魔了的荣华郡主,就毫不客气的弄死了孙婉儿。
被吓怕了的锦荣侯夫人,也就在嘴上逞逞强,更多的她连想都不敢想。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的骂了一句:“荣华,你就是疯子,藏头藏尾的疯子!”
坐在她对面的花一样的荣华郡主,蓦地抬头,朝着她凉凉一笑。
“你说的不错,我可不就是个疯子。还是被你们这一窝子贱人,给逼疯了的疯子。”
“想我堂堂齐王府的嫡长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怎么我就是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偏偏就看上了你的儿子。”
“我不后悔用尽手段嫁进来,毕竟这是我不能忘记的执念。”
“说起来,我不该那么早就弄死孙婉儿那个贱人的,就该叫她活着,陪着你活受罪。”
“锦荣侯夫人,你说是不是?”
“因为啊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加痛苦。”
锦荣侯夫人死死的瞪着荣华郡主,看了好一会,才冷笑了一声。
“贱人,你害了我的婉儿,你就守一辈子的活寡吧!将来我的儿子儿孙满堂,而你,就活该孤独到老,一辈子都无儿无女,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听了她的咒骂,荣华郡主竟然没有动怒。
反而哈哈笑了一声,她的笑声里有三分嘲讽,三分得意,还有四分的痛快。
荣华郡主没有变脸,反倒是锦荣侯夫人变了脸。
她从荣华郡主的笑声里,听出了叫她感到不详和不安的东西。
忍不住,高声叫骂:“贱人,你笑什么?!”
“你问我笑什么?”
荣华郡主看向忐忑不安的她,眼神里除了恶意还是恶意。
“我笑你就是个蠢货。”
“你想孙世子将来儿孙满堂,于是,你就不停的往他身边塞人。只因为,我不是你最想要的媳妇儿。”
“你这个蠢货是不是忘了什么?我可不是叶清那个小可怜,我是齐王府的嫡长女,周朝的郡主。”
“你激怒了我,我不痛快了,你们也都别想痛快。”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快说啊!”
锦荣侯夫人都要被,荣华郡主说一半藏一半的举动给气死了。
“我啊,我这个人可是睚眦必较的。你们叫我不好过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叫人给锦荣侯和孙世子下药,让他们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生,让锦荣侯府断子绝孙罢了。”
“你这个蠢货应该感谢我,锦荣侯在边关的那几个庶子,我也一并叫人做了手脚。”
‘噗!’
锦荣侯夫人气的,一口血喷出来。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抬手指向荣华郡主,想要说点什么。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那么直挺挺的一头栽倒在椅子下。
气死了锦荣侯夫人,荣华郡主不见半点慌乱。
她起身,慢慢走近死不瞑目的锦荣侯夫人。
“为了讨好你,为了嫁给孙世子,我失去了一切,所以,你们都要给我陪葬!都要陪着我下地狱不可!”
原来齐王妃和齐王为了荣华郡主,执意要嫁给锦荣侯世子这件事,起了争执。
还多次争吵不休,齐王一气之下,吐口而出要休了齐王妃。
齐王妃也是个心狠的,转头就先下手为强,弄来毒药毒死了齐王。
由此,也揭开了齐王妃当初跟齐王勾搭上,二人一起逼死了齐王的未婚妻的往事。
皇帝下旨齐王妃斩首,抄没齐王府,并且废黜了齐王的封号。
荣华郡主的封号,自然也没有了。
疯魔了的她,彻底的绝了锦荣侯府的传承,从此以后周朝再没有了锦荣侯府。
“宿主,你看,恶还是有恶报的。”
小渣眨巴眨巴豆豆眼,试图让叶清相信,她的人设还是善良一点的好。
见叶清不说话,只是看着它。
它急忙把水镜的画面,变换了一下。
“还有锦川侯夫人,宿主,你快看呀。”
叶清从故意卖萌的它身上,移开视线看向水镜。
锦川侯府主院。
若是说锦荣侯夫人是一截朽木,又干又瘦。
那么锦川侯夫人就是一个发面大馒头,整个人好像吹了气一般,胖的连五官都被挤得看不见了。
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两条断腿还是钻心的疼着,日夜不得安宁。
锦川侯和白莲私下里,不知道诅咒过她多少回,巴不得她早点下地狱。
但是,她就是不死,她就是要坚挺的活着。
她不但不死,气死比锦川侯和白莲还要好。
锦川侯府日复一日的没落下去,哪怕到处依旧是雕梁画栋,没有一处破旧,却不可避免的露出破败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