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钟鸣远的威胁,陈奇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只见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钟鸣远,在钟鸣远的眼里,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仿佛变成了步步催命的死神。
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钟鸣远浑身颤抖起来。
“唔……好臭啊。”
“我去,钟少尿裤子了!”
“不是吧,这家伙居然被吓尿了……”
而很快,人群中也骚动起来。
原来,在陈奇的巨大压力下,钟鸣远这位狐假虎威的大少爷,被吓得失禁了。
他的身下蔓延出一片混黄色的液体,腥臭无比。
“陈奇,不要把事情闹大……”
南楚然微微皱眉,上前拉了陈奇一把,示意他不要彻底得罪钟鸣远。
陈奇无奈的耸了耸肩,对于南楚然的话,他不可能无视。
况且这大庭广众的,他也不可能真的动手把钟鸣远干掉。
“好,看在楚然你的面子上,我放他一马。”
“你现在可以滚了。”
陈奇淡淡的笑了一句,“还有,钟少你看上去有点上火,回去最好喝点凉茶调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
“陈先生还挺幽默的。”
众人爆发出一阵哄笑,每一个笑声听在钟鸣远的耳朵里,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面红耳赤。
“好,陈奇是吧,我记住你了!”
钟鸣远咬牙切齿的记下陈奇的名字,然后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撇下自己的两个保镖,夺路而逃。
当众吓尿裤子的事情,无论放在谁的身上,恐怕都是一种奇耻大辱。
——
兰博基尼车上,钟鸣远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自己从之前的恐惧之中回过神来。
两个保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们的任务是负责保护雇主,但今天,雇主被揍,自己也被人轻易放倒,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南楚然,你这个贱女人!”
钟鸣远脸色极其难看,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拼命挤出来的,
“敢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我一定不会放过
。你!”
“你不是要把南氏企业做大吗,我就让你看看,我们钟家的怒火,你到底承不承受得起!”
“还有陈奇那个吃软饭的狗东西,你不是会打吗,老子从国外请几个拳王回来,打死你!”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可以嚣张的!”
钟鸣远死死的握着拳头,阴沉着脸,打了一通电话回去。
“马上调集所有的资金和中州的势力,我要对付南氏企业!”
……
“这钟鸣远是什么人?”
接了南楚然上车,看着这妮子一脸担忧的神色,陈奇不禁问她。
南楚然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钟家的人。”
“钟家?”
陈奇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不是江城的家族,你当然没有听说过。”
南楚然担忧的说道,“钟家在中州很有势力,和不少的公司、企业都有合作,尤其是钟家老爷子钟兴国,就算是我爷爷见了,也要毕恭毕敬。”
南临渊在江城,算得上是一方豪雄,江城上层人士中,没有人敢不给南临渊面子。
这一点,陈奇是见识过的。
但就是这样的一方豪雄,见了钟家老爷子,居然也要小心翼翼?
足以见钟家势力之大,难怪钟鸣远可以夸下海口,轻易左右南氏企业的出海之路!
“我和钟鸣远是大学同学,他那时候就一直在追求我。”
南楚然幽幽的说道,说完,又怕陈奇误会,连忙解释道,
“但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只觉得这家伙烦人。后来毕业,我就没有和他有过任何交集,谁想到,这家伙现在搞这么一出。”
钟鸣远的突然袭击,显然也是南楚然没有想到的,她一脸的愁怨烦闷。
更重要的是,陈奇今天得罪了钟鸣远,如果对方报复起来……
“钟家负责的是哪方面的海外市场?”
陈奇迟疑片刻问道。
南楚然眨了眨眼,不确定的说:“好像是欧洲那边,据说他们家搭上了一个西国王室的路子,有王室罩着,
。生意做得顺风顺水,在那边都很有面子。”
“西国王室?”
陈奇脸上露出几分怪异的表情,“是不是那个托利索亲王?”
“嗯?你也听说过?”
南楚然并不清楚陈奇和托利索亲王的关系,陈奇和方画也并没有与众女说那些在欧洲的经历。
至于秋鹿鸣这丫头,连陈奇失踪那几天干嘛去了都不知道,更不会知道二人和托利索亲王的事情。
“听说这位亲王前段时间得了重病,钟家那段时间都紧张得不行,拿钱到处疏通关系。”
“不过后来这位亲王又康复了,恐怕正是因为这条渠道稳固了,钟鸣远才有时间跑到江城来捣乱。”
南楚然叹了一口气,
“这事情,恐怕要我爷爷出面才能搞定了。改天我和爷爷去中州拜访一下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