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今天要不是言诺给你求情,你死定了!”高云廷恶狠狠的说道,旋即转过身,朝着雅间外面走去。
“陈奇,你到底想干什么?没让你来酒会这里,你偏偏跟着南楚然跑过来,我和高公子谈的事情,非常重要,现在被你给毁了,你要把我气死了才满意吗?”林言诺见高云廷气冲冲的走了,就知道跟高家的合作,以及跟那几位投资人谈好的一些商业蓝图,肯定是泡汤了。
她哪能不气,要不是疼爱徒儿,她早就快要按捺不住,给陈奇一耳光了。
“七师娘,我……”陈奇有苦难言,心说我不都是为了师娘你嘛,毕竟高云廷那个油头瘪三,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红酒里面肯定是做了手脚的。
“胡闹!这次暂且饶了你,再有下次,老账新账一起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林言诺狠狠地瞪了陈奇一眼,也走出了雅间。
看着七师娘生气走人了,陈奇的心头一阵郁闷和委屈,他飞快的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试了试刚才泼洒在地上的红酒。
“陈兄,有什么发现?”徐超连忙凑过来。
看到银针上面的颜色变化,陈奇的表情变得异常愤怒:“哼,那个油头瘪三,果然没安好心,红酒里下了药!”
“卧槽!姓高的真不是个东西!败类人渣!”徐超大惊,忍不住骂道。
陈奇赶紧走出雅间,想着在林言诺面前好好解释,可转念一想,她又不懂中医银针试毒,肯定不会相信。
“走,陈兄,我刚才看到姓高的杂碎,匆匆忙忙的拉着他那个女助手,去那边了!”
忽然,徐超似乎有什么发现,赶紧拽着陈奇的胳膊,朝着会所二楼右侧的廊道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廊道尽头的一个小包厢里。
因为今晚的烟云会所,已经被高云廷包场了,所以除了他邀请的宾客之外,没有别的客人。
再再加上酒会现场在一楼,所以二楼的很多包厢,都是空的。
高云廷拽着女助手进去的时候,甚至连房门都没来得及锁上。
陈奇和徐超刚来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愤怒的咆哮声!
“草踏马的,该死的小畜生,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迟早要杀了他泄愤!”
这是高云廷的声音。
“高公子,对不起,我没能拦住他们,是我的错。”
“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
“高公子,我错了,我愿意受罚……”
“赶紧蹲下,张开!”
高云廷低声咆哮着,冷厉而不容置疑,犹如病态又发狂的野兽,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犹如洪荒的力量,要爆发出来了。
而包房里面的一幕,正好被徐超悄悄地推开一条门缝隙,拿着手机,全程拍摄了下来。
画面……
只能用劲爆来形容!
“药劲儿太大了,踏马的!”
“小杂碎真是找死,看来,必须要尽快杀了他!”
“林言诺那个贱人,踏马的一直以来都在老子面前装清高,弄到手太不容易了,这次老子费尽心思,计划周全,没想到就快到手的时候,居然被小杂碎给破坏!草!”
“要是喝了老子给她特意准备的酒,她绝对会臣服于我!真是太可惜了!”
“踏马的……”
不到一分钟,高云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便是在小包厢里面,在女助手的“帮助”下,解决了问题。
看到这一幕,陈奇和徐超互视一眼,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就这么点时间?油头瘪三也忒废物了!”
两人悄然离开,朝着一楼走去。
“我靠,真没想到,姓高的杂碎居然是个衣冠兽类,在众人面前,文质彬彬,翩翩君子,全踏马都是装的!”
“这么个混账玩意儿,居然在红酒里面下药,太卑鄙无耻了!草!助手跟着他也是倒了血霉,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哪有什么体验感啊?”
“这油头瘪三太废物了,完全不中用!”
“据说姓高的杂碎,每天都健身,而且还是一名修武者,对外宣称自己是踏入了入门境,难道是练功把自己练成废物了?”
“这种杂碎,有跟没有,都是一样,跟太监有什么区别?哪个女人跟了他,一辈子的幸福都毁了!”
回到了一楼,陈奇和徐超找个没人的角落,欣赏刚才徐超拍到手机里的画面,不时地点评两句。
虽然揭穿了高云廷丑陋卑鄙的面目,可是陈奇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破坏了高云廷的阴谋,七师娘要是喝了红酒,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油头瘪三,既然你对我师娘图谋不轨,而且口口声声要杀了我,很好,只能说非常抱歉了,你,在我这里必死无疑!”
陈奇暗暗想着,已经把高云廷放进了自己的死亡黑名单里……
“陈兄,姓高的杂碎要祸害你师娘啊,难道你不准备做点什么,对付那个杂碎吗?”徐超低声问道。
陈奇总不能说他要杀了高云廷,所以只是不动声色的说道:“这仇我会报的。”
徐超搭着他的肩膀,忽然眼珠子滴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