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股惊人愤怒声响起,一少年身形掠出,整个人杀气冲天。
好端端的血祭之日,被这少年给打断之后,全场人都是面容冰冷,阴气森森。
“何许人也,胆敢来我血煞宗捣乱!”只见得一黑发黑袍男子大怒说道。
此人乃四大堂主中的一人,名字换做汤凌。
见到这杀年身上杀意凛然,并且看模样并不像是西墨部落里的人,一时间,三大堂主,十二护法纷纷投过去了冷漠之色。
汤凌身旁一个削瘦的独眼老者,他一只眼睛是上有一道疤痕,样子十分狰狞。
此人也是三大堂主之一,名为木卿。
木卿眼神猛然焕发出一种血煞之气,他冷冷地道:“血祭之日乃我门之大日子,任何人闯入一律杀无赦!”
话音一落,他一爪探出,霎时间,一道血色的仿佛从地狱浮现出来的鬼爪虚空朝着穆东皇探了过去。
鬼爪所过之处,空气都生生沸腾了一样,血色之气弥漫,那种惊人的血厉气势,让人神念都仿佛要被惊颤似的。
三大堂主各个实力都有先天四重或先天五重,刚才说话的汤凌和木卿两人赫然就是先天五重的程度。
堂主一出手,气息动辄惊动百米,把那些被抓过来的散修都惊得浑身发颤。
他
们之中不乏有先天境四重,甚至是先天境五重的高手,可是面对血煞宗的这堂主级别的存在,却也不得不束手就缚。
区区一个只有先天一二重的少年胆敢在这里捣乱,简直就是飞蛾扑火,不知死活。
他们心中都在替这个少年感到惋惜。
十三四岁的年纪,能够达到先天境,那已经是十分了得的天赋了,可惜,在面对这帮杀人不眨眼,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恶魔面前,便是来十个都不够他们杀。
穆东皇眼神遗憾,他随手就是斩出了一道青色的剑气,“轰’的一声,那鬼爪瞬间就是爆炸了开来,血雾弥漫,血腥之气在空中漂浮着。
少年那不满杀机的脸庞上,更平添一种让人惊惧之色。
这一手御气成剑的手法,当真是令得在场的先天境的高手都是微微吃了一惊。
木卿的一记血爪探出,虽然仅仅是随手一击,可是便是寻常的先天二重,都能够硬生生被撕碎。
可少年举重若轻的姿态,还有盛气凌人的剑气,让不少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小子,看来你还是有点能耐的嘛。”木卿眼睛眯着,血色在他眼眸闪烁着,仿佛见到了什么猎物一般。
可因为他这一手御气成剑的手法,让血煞宗的这些堂主和护法
的脸庞都变得森寒起来。
高台上的祭师则是一脸平静,若有兴趣的样子。
“小子,这里是我血煞宗之地,不知道你闯进来所谓何事?”祭师淡淡地问道。
祭师都开口了,汤凌和木卿等堂主和护法当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他们都是冷眼而视,甚至还带着一种揶揄和嘲讽之色。
西墨部落里的人,他们几乎都认识,看穆东皇刚才的攻击手法,还有如此年纪就敢闯入他们分舵这里来,就这份勇气和能耐,就不是常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但是,这是他们血煞宗之地,并不是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穆东皇盯着祭师,冷冷地道:“我来找我的父亲,穆擎苍。”
听到穆擎苍这三个字,祭师的面容发生了某种变化,眼神都是闪过一抹异色。
同时他坐下的三大堂主眼睛都是眯了起来。
穆东皇选择出手,自然是见到被这些凄惨的童男童女即将惨遭毒手,他才站出来。
可是谁知道,他这么一问,竟然被眼尖的穆东皇发现了一些端倪。
爹真的来过这里!
穆东皇心中忍不住泛起了某种浪腾起来。
他们一定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哪里!
穆擎苍绝对来过他们的分舵!
祭师哈哈一笑,道:“少年人,这里是
我血煞宗之地,你要找亲人,貌似走错地方了。”
“我爹在哪里。”穆东皇眼神一沉,体内仿佛酝酿着一股无尽的杀意。
见到穆东皇这无悲无喜的言语,不远处的夏侯傅吓得脸色都是微微苍白了起来。
尽管和穆东皇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是他太清楚这个少年的性子了。
那等杀伐果断,动辄狠辣杀人的手段,他简直就是历历在目。
旁白的闫明椁内心冷笑:“战吧,最好战得越激烈越好!”
闫家世代偏安一隅,安居乐业,可是数十年前,血煞宗驻扎在这里,闫家便成为了血煞宗的傀儡。
做牛做马不说,整日还要担惊受怕,生怕血煞宗的人一个不高兴,就杀他们闫家的人。
所以闫明椁对血煞宗没有半分的好感。
加之那日俞松发动《沸血术》,不惜以数十个闫家子弟的性命为代价,就为了杀这个少年。
后面的结果自然是闫家元气大伤,让闫明椁又惊又怒,又敢怒不敢言。
所以,无论是血煞宗,还是穆东皇,他都希望双方战得个两败俱伤好。
穆东皇的二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