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都头,我不懂……”
杨志脸上满是鲜血,头痛欲裂,却咬紧牙关没有松口。
不说他惧怕苏白的雷霆手段,也认为那位城府极深的年轻押司,不可能轻易被绊倒。
更何况苏白待他不薄,他没理由选择背叛。
于都头眼中凶光大作,抽起腰刀,将刀背狠狠的砸在了杨志右手上,疼的他立刻嚎叫了起来。
“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刀背硬!”
嘭嘭嘭……
杨志脸色惨白如纸,整条手臂被腰刀砸的血肉模糊发生痉挛,剧痛难耐,差点就要击垮他的承受防线了。
可尽管如此,他纵使咬破嘴唇满是鲜血渗出,还是不答应去指证苏白。
于都头并未敬佩杨志的硬气,他恼羞成怒之下,将那位躲在角落里的清倌人给拉了出来。
同时,他还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瞬间就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肤,还有更多的春光泄漏了出来。
“啧啧啧,杨志你这个狗东西倒是会享受,这女人的皮肤滑腻的很。”
“正好老子现在有团邪火要释放出去,就先拿你的女人泻火。”
说到这里,他又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兄弟们,等老子爽够了,待会就轮到你们!”
那些步弓手也全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一个个眼神无比炙热的,望向了只剩下件亵衣身子曼妙的清倌人。
“啊,志哥儿,救我……”
清倌人泪眼摩挲的被于都头摁在地上,死死的想要护住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却被无情的扯断了。
那具雪白的酮体极具冲击力,宛如精致的艺术品般,足以令在场所有男人为之发狂。
“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杨志想要站起来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摁在地上。
他拼命的挣扎,半张脸都被擦破了皮,却浑然不顾。
可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于都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凌辱施暴。
最后,他双眼猩红,杀意疯狂奔涌,露出恐怖的愤怒表情,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道:“我去指证苏白,我去,放开曼曼……”
……
茶室。
有人提着刀,借着夜色,步步接近躺在桌子上昏迷不醒的苏白。
就在他快要得手之际。
苏白猛地从桌子上跳了起来,又动作迅猛的抢下了于孔目手里的刀,冷冽道:“想杀我,就凭你?”
噗嗤!
一刀透体。
于孔目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受了致命伤,他眼神
惊骇的颤声道:“别,别杀我,求,求……”
嗤!
苏白将刀干净利索的拔出,又拽住于孔目的脖子,大声道:“给我站直了死!”
又是一刀进去。
这位刑房孔目在极度恐惧中被解决了性命。
当苏白抬眼望向茶室门口震惊的王仵作两人后,笑着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是于孔目从牢房里逃出来,想要杀我……”
说着,他松开于孔目的尸体,装作若无其事的提刀往前走了两步。
“然后,王仵作为了救我,可惜被贼人所杀!”
话音刚落!
苏白一刀捅入了满脸骇然的王仵作胸口,他声音低沉道:“不管马县令是收买还是绑架你家入,背叛者,都该死!”
“只有你死了,我才彻底清白。”
当最后一个字说完,他也果决收刀,送这位仵作上了西天。
旁边,那位也曾在马县令房间跟苏白有过一面之缘的郎中,见苏白连杀两人,彻底吓坏了。
他双腿发软,脑袋一片空白,也忘记了逃跑的本能。
恰好,马县令跟黄主簿也赶到了这边。
当他们看到于孔目跟王仵作倒在血泊中,两人极其震惊,全都傻眼了。
“这?苏白,
你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将他们两人给杀了……”
苏白摆摆手,一脸无辜道:“县尊,杀人这么大的罪名可不能乱说。真相是什么,你还是询问一下路郎中吧。”
路郎中像是如梦初醒般反应了过来,可全身还是瑟瑟发抖,神色很慌张。
马县令立即就大声说道:“路郎中,有本官为你撑腰,你将你所看到的,全都如实说出来就是。”
路郎中犹豫了一下,心底发寒,他才面色苍白的说道:“是,是于孔目想要杀王仵作,王仵作中刀之后,他又砍死了于孔目。”
“跟,跟苏押司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马县令懵了,他一眼就看穿了路郎中在说谎,又厉声道:“路郎中,包庇杀人凶手,那是要杀头的,你给本官想清楚了再说!!”
路郎中这下彻底慌了,他求救似的看向了杀完人还面不改色的苏白。
“马县令,好大的威风啊!!”
吴县丞终于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