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
马县令听于孔目说完这些事后,他大为恼怒之下,立即就写下一份举荐书,又安慰道:“余庆贤侄莫急,待老夫将这份举荐书送往洛阳。”
“不出半月,这县尉之位定落于你手,到时候你可尽管整治他。”
“哼,一介胥吏妄图当官,痴人做梦,老夫定不会让苏白如意。”
于童顿时大喜过望,他当即就感激道:“县尊大恩,小侄没齿难忘,今后大人如有吩咐,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县令连日阴霾的心情,也随着于童的效忠好转了不少。
就在这时。
马夫人出现在门口,她扭着腰肢信步走来时,摇曳生姿,风情万种,充满少妇迷人的风韵,很容易勾起男人犯罪的欲望。
于童只看了她一眼,就忙转移目光,生怕眼里的色欲被马县令发现。
如此性感迷人的女人,倒是便宜了马县令这个老头子。
等他今后当官之后,也一定要去找一个娇艳欲滴的尤物回来,细细品尝个中滋味。
马夫人是凑巧听到马县令的话,心系情郎,这才进来,她巧笑嫣然道:“老爷,这份举荐书如此重要,那索性就让妾身亲自带去驿站,也防止途中出了什么
差错。”
马县令根本没有怀疑自家夫人的用意,欢喜道:“那就劳烦夫人屈尊走上一趟了。”
随后,马夫人拿着这份决定于童命运的举荐书,离开了县衙。
于孔目叔侄也不好继续叨唠马县令,转而离开后院。
“于孔目,你回来的正好,我本想来你家。”
二堂刑房那边,有一位同僚喊住了于孔目。
于孔目平日里跟这位同僚关系不错,张嘴问道:“老竹,有什么事吗?”
老竹低声道:“走,去玉坊居边喝酒边说,是个好事。”
于孔目也没多想,就跟着老竹走了。
……
马夫人撑着伞刚出门不久,就遇到了匆匆赶过来的苏白。
苏白也早就想到于家人会来找马县令写举荐书,他自然是打算亲自过来截胡那份举荐书。
马夫人一见到苏白,眼波盈盈,柔情似水,唇边颊上浮起魅惑的笑意,极为诱人。
她媚笑之余,将怀里的举荐书递给苏白,那红如樱桃的小嘴微微颤动道:“又帮了你这个小冤家一个大忙,你又该如何谢妾身呀?”
苏白藏好那份举荐书后,拉住马夫人似白玉雕成一般的手掌,就钻进了旁边的小巷。
他随手将自己
那把伞扔至地上,又一把握住马夫人撑伞的玉手,就在这伞下做起了荒唐之事。
“唔唔……”
尽管这位县令夫人今日衣裳穿的有点多,却仍掩不住身段的风流婀娜,更躲不过苏白那双温热的手。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在男女之事上,让自己意乱情迷到难以自拔的痴迷程度。
不得不说,苏白真的拿捏住了她。
“冤,冤家,真不是自己夫人,就不心疼,这么用力,疼……”
只是一小会儿,马夫人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好像在水里浸泡过了一般,湿透了。
“见鬼了,怎么在县衙外边就跟你胡闹了,倘若被人经过瞧见,真的要死了……”
“满意吗?下次还要吗?”
苏白眼神玩味的替马夫人整理衣裳,动作极尽温柔,这也是渐渐俘获这女人极为重要的一部分。
温存,更暖女人心。
马夫人姿媚娇艳的脸蛋上更显羞态,娇滴滴道:“满意,要嘛……”
腻声之中透着说不尽的轻怜蜜爱。
差点,又让苏白把持不住,想要再近一步的深入爱抚一番了。
好在,他也有分寸,没再瞎折腾,就放依依不舍的马夫人回县衙了
。
等到马夫人回去之后,马县令瞧着夫人衣裳上沾了不少水迹,心疼道:“夫人,怎么被弄湿了?”
马夫人近乎是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双腿,尤其是大腿深处透着一抹凉意,呀,身子该去洗洗了!
……
玉坊居。
今日,老竹颇为大方,特意给于孔目唤来了一个清倌人陪酒。
酒过三巡之后,老竹借口出去一下,只剩下于孔目跟清倌人独处。
也就是这时,从外面突然冲进数名衙役,不容分说就将于孔目季给拿下。
“大胆,我是刑房孔目,尔等胆敢对我无礼?”
领头的衙役根本没在乎于孔目的话,只是面无表情道:“我等是接到玉坊居老板娘报案,告你意图强暴她坊中姑娘,正好抓个正着。”
于孔目大怒道:“放你娘的狗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做这种事了?”
只见身旁那位清倌人故作哭哭啼啼道:“几位官差大人,幸好你们及时赶来,否则奴家这清白身子就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