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特意精心打扮过的马夫人,身着华丽衣裳,刚从县衙后门上了马车,就被苏白一把抓到他身上坐着。
“呀!冤家,你这是要吓死妾身呀,唔唔……”
这位县令夫人感受着苏白的霸道和野蛮,“嘤咛”一声,情意绵绵,周身如溶,快要化开了。
尤其是这辆马车现在行进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发出丝毫声音都是会被外面的人所发现的,这种异常惊险的体验极为刺激。
转瞬间,马夫人就仿佛一汪春水荡漾不已。
“啊,小冤家,轻点……”
马夫人眼神迷乱,吐气如兰间,发出了梦呓似的软语央求,简直腻到了骨子里。
苏白也是不禁感叹了一句,就他见过的女人里面,除却这位县尊夫人外,再没人配得上‘绝代风骚’的称号了。
倒是便宜了马县令那个老东西,想到这里,他心里莫名有了一丝不舒服,就报复似的更加用力了。
幸好,药铺距离县衙也不是很远,否则此时这场大战,怕是当真要真刀实枪的干上了。
就马夫人目前犹如一滩烂泥的这个状态,怕是不能进入药铺给她丈夫买药了。
苏白只好让赶着马车的李青下去代劳买药,今天这事放其他人来当马夫也不合适。
这位年轻气盛的十七岁少年,只好红着脸跑进了药铺。
男女之事,居然如此奇妙,仅仅只是让他听了一路,就莫名面红耳赤了,实在是古怪。
苏白也怕马夫人双靥酡红、眼波如醉的动情模样太深,这样回去,极有可能被马县令看穿。
回去路上,他管好自己,也就老实的替别人家的媳妇穿起了衣服。
繁琐之余,却别有一番乐趣。
等到马夫人双腿还在颤抖发软着下马车后,苏白又取出了几块香皂递了过去,悄声道:“用着洗头的,下次,用桃花味的,我喜欢全身闻一遍。”
马夫人此时胸脯还在剧烈起伏,潮红未退。
她听见苏白露骨的话后,眼波娇媚动人不已,嗔怪了一声:“冤家,这下被你折腾惨了……”
苏白快意一笑,又在马夫人媚态的脸上摸了一把,没吃透总不能说他通奸吧?
随后,他转身回了马车,望着放在脚边的一千五百两银子,笑道:“马县令,你这可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没多久。
苏白
便驱车来到了吴府,他进去的时候,秦押司等人正在和吴县丞闲聊。
“我就说牧之往日里最守时,今日怎么就耽误了,原来是去偷香窃玉了……”
当苏白听到吴县丞这句话,心里“咯噔”响了一下,下意识以为自己刚才的事情被吴县丞发现了。
可当他看到吴县丞分明是揶揄的神色,又迅速定下心来,只好干笑道:“大人可别拿我开涮,我哪里有偷香之心。”
吴县丞还在打趣道:“秦押司看到没,牧之脸上的胭脂都还没有擦干净,就在掩耳盗铃了。”
秦押司也在旁边调侃道:“苏押司,下次可得把脸弄干净,再来喝酒哦。”
苏白顿时尴尬不已,又连忙喊了个吴府下人就去洗脸了,大意了。
等到他回去入座之后,直接就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大气道:“让各位久等,我颇感抱歉,自罚三杯。”
说着,他就一饮而尽。
吴县丞瞧着苏白这副作态,对于这名心思缜密、行事果断的秀才,却是减少了几分提防。
苏白越是好色贪财,他越是得以放心,这样今后才有利于他更好的掌控。
只是,他在旁边
闻着苏白身上的女人香味,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苏白总不敢有胆子去偷马夫人吧?
“牧之可是好酒量,上次就把我给喝醉了,今晚秦押司和范老板可得帮着我一起灌倒他。”
秦押司和他的小舅子顿时笑着答应下来,酒席气氛一下子就起来了。
这顿酒喝下来,几人的关系也得到了不少提升,今后还是要继续多往来。
人情,必须要像情人一样多多呵护,才能更好的维持住。
苏白走的时候,拿出了几块香皂送给吴县丞,说是可以跟着吴夫人一起用。
吴县丞也听说过苏白的这个香皂,但他根本没往深处想,只是单纯以为这是苏白受贿敛财的工具而已。
他收下后,就醉醺醺的回了房间。
“拿着,是牧之送的香皂,专门用来洗头的。”
说着,吴县丞就直接躺床上休息了,也懒得去应付那位有着书香气的小娇妻。
朱淑真父亲是国子监博士,将这位女儿教授得知书达礼。
可就是这样,导致她被礼教束缚,在床底之事根本放不开,跟个木头似的,没有半点情趣。
以至于,这位
县丞每次草草了事之后,越发对朱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