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白将宋玉儿抱回家中安置在一间厢房后,他又蹲在地上,脱掉了这位清倌人的鞋袜。
继而,露出了一只柔软细巧的雪白玉足,不过脚踝处红肿了不少。
“也不知你刚才哪来的勇气敢跳下来,这下跳伤疼吧。”
苏白诉说之余,又将宋玉儿软若无骨的右足缓缓放入,下人拿过来的热水盆里。
他握住小巧浑圆的扭伤足踝,轻轻搓揉着,帮忙活血按摩。
不得不说,这位清倌人的这双脚称得上美足。
白腻精巧,没有一点瑕疵和伤疤,呈现一种晶莹剔透的形态。
看着它,就像欣赏精心雕刻出来的汉白玉艺术品。
他终于明白那些‘足控’,对女人的美足为何极度痴迷了。
宋玉儿的这双玉足只是看了一眼,就产生去摸的欲望和冲动,是个男人都挡不住啊!
“嗯……”
一声乳燕般的昵喃,若有若无的在苏白耳边响起,不禁让他这位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浑身充满了干劲。
他抬头望去,只见宋玉儿面色微微泛红,好似白玉抹了淡淡的胭脂,娇艳不已。
任哪家未出阁的姑娘,被个男人这般把玩自己视为私密之处的玉足,哪还能不
羞涩的。
尽管苏白嘴里说着这是在帮忙活血通络,可这般看似正人君子的行径,跟轻薄又有什么区别?
“也是个色胚……”
宋玉儿在心里暗自说着这话,又觉得羞人,更加不敢去看苏白一眼,整张脸热的厉害,都烫到耳根处去了。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
苏白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宋玉儿雪足上拿开,这才转身往外面走了。
到嘴边的肉,凉一凉,口感会更好。
更何况,别看此时宋玉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但略显僵硬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
这女人,还没有做好蓬门为君开的准备。
毕竟,两人也只才见过两面而已。
今晚的感激,一时半会还无法彻底转化。
宋玉儿有些惊讶的望着苏白离去的背影,她本以为今晚要湿身了,内心深处其实也极为忐忑。
可苏白的离开,既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产生了不少失落。
她倚靠在床头,脸上浮现出了无限烦恼之色,发出了呓语般的声音。
“是我误会了吗?”
……
另一边。
沈默匆匆回家之后,碰
上了出来找他的管家。
“公子,苏白托人带老爷的口信过来,说是明早准备一千贯去大牢赎人……”
“嘭!”
沈默恼羞成怒的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又低吼道:“苏白这个王八蛋欺人太甚,县衙有这种人,是他们的耻辱。”
管家也不想管什么耻辱不耻辱,只是叹息道:“公子,老爷在他手里,我们也没有办法,还是先凑钱将老爷救回来再说。”
“不!!”沈默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气,恶狠狠道:“这个钱给狗,我都不会给苏白的。”
“啊?”管家连忙劝说道:“公子,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将老爷给救出来……”
沈默眼里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两只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咬牙道:“这一次,我不但要救爹,还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苏白。”
“福伯,你把钱准备好,我们去找马县令!!”
……
第二天。
苏白对于沈默还没有拿钱过来赎爹有些意外,但他也没有在意,依旧正常去了县衙。
等他抵达衙门口,却看到沈默扶着受伤不轻的沈老爷出来。
“苏白!”
沈默双目冒火,怒不可遏
,恨不得现在将这个穷酸秀才生吞活剥了。
“你敢这样折磨我爹,这件事没完,你就等死吧。”
说完,他扶起欲言又止的沈老爷离开了县衙。
这对父子才刚上马车,精神憔悴的沈老爷不安道:“默儿,你不该拿钱去找马县令的,这事让吴县丞知道,我们会很麻烦……”
沈默满脸愤恨的打断道:“若不是得到了吴县丞的默认,苏白他哪里敢这样对爹你?既然吴县丞敢做初一,那我们就做十五。”
“爹,你就放心吧,我已经跟马县令谈好了,他收了我的钱,一定会对付苏白的。”
“一个小押司而已,马县令想要对付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沈老爷这几年太顺了,心态不免有些飘。
可经过昨晚丁立那顿暴揍,他瞬间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一个卖私醋的商人而已,根本就没资本去跟官府斗。
其实,他已经存了花钱消灾息事宁人的心思,可沈默找马县令帮忙,又将这件事变得复杂了。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