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这么清醒!”
敖夜转向红袖说道:“红袖,你看这是不是中阴身?”
“不像,我看她怨念很深的样子,分明是厉鬼。”
女鬼听见火鸟开口说话,简直要惊呆了,同时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女鬼一听这小孩儿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跪地磕头如捣蒜。
“真人明见,我虽有怨气,可我真的从来没害过人,我活着的时候被人欺骗,死后还要被鬼欺负,小女子命苦啊!请真人为小女子做主。”
“我不是道士,你不用叫我真人,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如果能帮你化解这口怨气,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好事。”
“弟弟,你能不能让那位金乌大神稍微离远一些,我受不了那么重的阳火。”
“红袖,灯光调暗一点!”
敖夜做下来准备听听女鬼的故事。
红袖落在敖夜肩头,身上的光芒逐渐暗淡。
“可以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
“那我问你,没事你调戏我干什么?”
“我是在提醒你,这里不安全。”
“难不成这里面还住着别的鬼?”
敖夜看了眼留口水的犬神,心说这家伙今天有口福了!
“弟弟,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
“好吧!请开始你的故事。”
女鬼叫马迎兰,她的故事说起来有点老套,甚至可以说有些俗套。
据她自己说,她父母都是中农,家境条件还不错,小时候上过学,因为长的好看后来做了护士。
70年支援建设来沙岛的时候她才18岁。
当时全世界都被核战的阴云笼罩,全国大建防空洞,她就被分配到了眼前这个挖掘工地。
从眼前的规模不难看出当年的工程量有多大,关键是入口还藏在半山腰,机械设备和一切物资全靠肩挑人抗,想想就知道当年投入建设的人力得是多么恐怖的数字。
当时冲在第一线的都是年轻的士兵,这么多年轻力壮的大小伙,看对眼儿的机率简直不要太高。
这期间马迎兰还真就遇上了一个心仪的男人。
那男人比她大6岁,当时已经是排长了。
成熟沉稳,气质出众,深得领导器重,如无意外前途不可限量,对她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马迎兰私下打听这位耿排长的底细,得知对方已经成家,去年就有孩子。
她便压下了自己的心思。
这事儿要是就这么完了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了!
这天耿排长亲赴一线,和战士同甘共苦。
其实真正目的为了表现表现,也好写份漂亮的履历,结果脚手架子突然就塌了,他从架子上摔了下来,大腿被石头岔子划开一道大口子。
当时是晚上,值班负责处理伤口的人正是马迎兰。
俊男美女共处一室难念会产生点儿异样的气愤。
马迎兰本就对耿排长有意,离近了观察越发感觉对方英武不凡,加上耿排长受伤的位置又有点尴尬,她心中不免小鹿乱撞,脸红的根猴屁股一样。
耿排长新婚不久就离开家,和媳妇两地分居大半年,也憋了大半年。
食髓知味,眼前猛的出现一个年轻漂亮有活力姑娘,还是零距离接触的哪一种,自然压不住那啥。
画面一度陷入尴尬。
经次一事两个人就都惦记上了对方。
之后耿排长专等马迎兰在的时候过来换药,而且,每次都带点小东西哄姑娘欢心,马迎兰本就芳心暗许,只是因为对方有家室才没能更进一步。
小姑娘必定心思单纯,气氛到了,一句不走心的承诺,就被耿排长破了防。
出了山洞就是荒山,找个平地儿就能办事儿,只要自己喊出来就很难有人发现。
两个偷偷摸摸约会将近一年都没被人发现。
擦枪岂会不走火。
随着马迎兰的肚子越来越大,事儿就开兜不住了!
面对同事的目光只能尴尬的解释说自己胖了!
到这时候耿排长也慌了!
眼下是什么时期,眼下是开朝之后最动荡最黑暗的时期。
此时奸佞小人当道,越是狠手辣没底线的人越吃得开。
这时候作风问题就是天大问题,他一个小小的排长算个屁,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的结局。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更好的办法,路之友两条,要么解决事,要么解决人。
这么大肚子,堕胎肯定得手术,这年代堕胎可是大事儿。
不弄清楚身份,把家人叫过来签字,那个医生也不敢做手术。
院方要是知道马迎兰是谁,肯定第一时间找到工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