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就是这样，虽然有贵人相助，让他可以不用吃人，只用喝血就可以抵消饥饿感，但，他并没有去蝶屋寻求治疗。
因为永生这种东西，诱惑力实在是太高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明石宽人明显露出了惊慌的表情，显然是没想到柳生宗茂一上来就看透了他的秘密。
“鬼的声音是瞒不过我的。”柳生宗茂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他的听力经过蝴蝶忍的纠正，开始正确开发，虽然效果和范围减弱了许多，但却让柳生宗茂可以在嘈杂的环境下听到特殊的声音，并且不会让听力受损。
明石宽人是鬼，他听得出来。
“并且我也能够知道，你变成鬼是为了报仇，或许你是这么想的，在大仇得报之后，你就自杀，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明石宽人以及五和同时不解的看向柳生宗茂。
如果说，柳生宗茂能够一眼看出明石宽人是鬼，那还能用武道经验来解释，那么现在他一眼就看出来明石宽人想要复仇，这就太离谱了一点吧？
“你是怎么发现的……”明石宽人疑惑的问道。
“眼神。”
“眼神？”
“对，这种陷入了绝望，在道德与仇恨之中挣扎，最后打算同归于尽的眼神，我见过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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