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他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丝期许,期待着户守宗茂,真的能够帮他报仇雪恨,哪怕他也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你是我的第一个顾客,所以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
“罪!”
就在诚实以为户守宗茂已经离开了的时候,户守宗茂却又忽然从门后探出了颗小脑袋,用有些稚嫩的声音,说出了令他心神震荡的话。
“罪……”
诚实不明白,为什么当户守宗茂说出这个字时,他的内心,会忽然的心潮澎湃,好像杀父仇人,已经一个个都死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他应该……真的是在玩游戏吧?”
诚实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不确定。
半小时后,天色渐晚,前任村长龟山勇的法事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眼见着昔日的仇人走出了房门,但诚实却依旧没有什么动静,静静的等待着,好像根本没有制定过什么杀人计划一样。
而在走廊内,准备上厕所的川岛英夫却见到了一个秀气的不像话的年轻人靠在墙边,微闭着眼睛,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川岛英夫见状皱眉,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年轻人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他本想呵斥,但又想到现在正在竞选村长的白热化阶段,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其实川岛英夫会觉得有些不舒服很简单,如果有一名杀手站在这里,就会发现川岛英夫已经被杀气所包围,而杀气的源头,就是那个靠在厕所门边的秀气年轻人。
“川岛英夫,不知道十二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然而川岛英夫不想惹事,但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川岛英夫听到从年轻人口中冒出来的这句话,顿时吓的魂不附体,他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是谁?”
这怪不得川岛英夫太怂,实在是几年前前任村长龟山勇的死状,让他的记忆太深了。
“我?”靠在墙边的年轻人看向了川岛英夫,忽然笑了;“我是你的罪。”
几分钟后,月影岛公民馆的钢琴房内,传来了月光奏鸣曲,令有些魂不守舍的麻生诚实,浑身一震。
钢琴房中,川岛英夫躺在地上,他的脑门裂开了一道裂缝,里面还有鲜血在顺着伤口潺潺流下,而在他的尸体边,则是有人用鲜红的血液,写下了四个大大的汉字。
替天行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