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主将的威慑,是非常重要的。”
“就如同秦却北狄之战,秦王当初为什么非要使唐越前去,正因北狄畏惧其名,只威名在场,已是胜了六分。”
“而今,秦军既惧皇甫将军之名,那若由其任我吴军统帅,破敌,自是轻而易举。”
“有道理,有道理啊。”吴王连连点头。
吴相见状,忍不住站了出来,“大王!”
只是他话未说完,吴王已是抬了抬手,道:“丞相之意,本王明白,前番任帅,尔等就以皇甫玉琦年轻为由,本王不说什么,可现在呢?裴宗毫无建树,皇甫玉琦却屡立战功,事实证明,裴宗确实老矣。”
“这……”他拿事实说话,皇甫玉琦又确实连战连胜,吴相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这场朝议,吴王任皇甫玉琦为帅已是情理之中的事,他看重他,后者又表现的这么好,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这与萧远的推波助澜有着莫大关系。
假如没有秦军的四败,没有秦王的刻意示弱,何来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