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里,请他协助。”
“算了。”萧远摆了摆手,双眼微微眯了一下。
随后,他独自一人,去往了钟白坟前。
远远的,就见那丫头跪在那里,不住抹着眼泪,哭的无声。
“哎!”萧远暗叹了口气,迈步上前之后,先是朝钟白拜了拜,接着牵起了钟朵朵的小手,轻声道:“朵朵,回家吧,天快黑了。”
“不要你管!”钟朵朵哪肯愿意,委屈之下,一下甩开了萧远的手,并哭着说道:“我明日便离开秦州,无需你再费心!”
“傻丫头,说什么呢。”萧远将她拉了起来,声音放柔道:“之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
“我知道,我只是个外人,你之前答应我哥,也只是迫不得已,而我嫁不嫁人,亦与你无关!”
她继续哭着,继续挣扎。
“你再胡说!”
“你那样凶我,那样凶我……”钟朵朵眼泪掉的更凶了,那是真的委屈。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萧远安慰着,不容她挣开,并伸出另一只手,轻拭了拭她眼泪,温和说道:“瞧,这小花脸,多难看……”
“要你管我……”她依旧眼泪汪汪,还要挣开。
萧远将她搂进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开始捶打着他。
可她的挣扎,萧远不予理会,反而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抬脚就走:“回家。”
她继续哭闹,可哪里有萧远的力气大。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算安静了下来,可依旧在轻声抽噎着,别提有多伤心了。
就这样,萧远抱着她回到了太守府。
怀里的人儿,兴许是哭累了,早已安静。
“主公……”府门前,有侍卫迎了上来。
“嘘!”萧远连忙止住,并温暖笑着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钟朵朵,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道:
“睡着啦……”
侍卫会意,连忙小心翼翼的让过。
等回到钟朵朵住处,萧远腾手轻轻打开房门,接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上。
看着她绝美容颜成了小花脸,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还湿湿的,那红唇,还似是一副委屈瘪瘪的样子。
萧远哑然,轻轻捋了捋她的发丝,又为她盖上了被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