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于是,钟朵朵便将近来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等她讲完,萧远和钟白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两人亦是不约而同的爽朗一笑。
“你们!”钟朵朵气极,小脸微红,不由再次叫嚷道:“哥!”
“好了好了。”钟白含笑安慰了一句,又道:“你在秦州,可把萧兄给愁死了,自己还不知道呢!你且先回房,我要与萧兄出去喝酒说事,不便带你。”
“我不要!凭什么不带我!”钟朵朵哪肯愿意。
“听话!”钟白佯怒。
可对于自己的哥哥,钟朵朵哪里会怕,那是毫无疑问的当起了跟屁虫。
随后,萧远令人在秦州城内最大的酒楼安排了一下,准备与钟白喝个痛快。
两人出了太守府,路过几处街市,见秦州一派繁荣,完全不像传言中的那样,钟白不由说道:“看来,萧兄将秦地治理的很好啊,来时,更是没有碰到任何匪患。”
萧远微微摇了摇头:“现在的秦州,虽为首府,但仍不比一些富饶之地的县乡,且最初上任之时,很是棘手,不过现在麻烦都被处理了。”
“那萧兄接下来有何打算?”钟白忍不住问了一句。
对他,萧远没什么好隐瞒的,想了想之后,说道:“等一些内政处理好之后,我意,是准备向西戎用兵的。”
“哦?”钟白闻言,下意识道:“西戎虽屡犯边境,但多少年来,中原都是防守状态,从未反攻西戎,萧兄若用兵,可有胜算?”
“目前还不好说啊。”萧远先是回了一句,接着道:“不过秦地民风彪悍,且普通百姓,皆有守护家园之心,真要打,秦州军队应该是不惧的。”
苦寒之地,多出强兵,其实秦军,是最善战的,只是从未出关,也没打过什么样的大仗,天下列国还没有看到罢了。
而对于萧远所言,钟白则是缓缓点了点头,又道:“既如此,那我相信,萧兄必能退却西戎,建立功勋!”
正说着,两人也来到了酒楼,随后相继进入。
当天晚上,两人豪爽拼酒之后,亦是大醉。
随后,钟白又在秦州停留了两三日,便开始向萧远辞行,带着钟朵朵,返回了帝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