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碧芸刚下楼就碰到了黄富成,说来看病。
温碧芸怀疑地看着黄富成,皱着眉说道:“你好好的,哪有什么病?”
“芸姐,我是真有病。”黄富成嬉皮笑脸地说,“这儿不是有义诊吗,我来看看。是在楼上吧。”说着就上了楼梯。
温碧芸不好拦阻,但又不放心,就跟着上来了。周琳已经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是那个昨天色眯眯死盯着自己看的家伙,心里一阵厌恶,冷着脸想着怎么应对。
罗岚见周琳脸色不对,小心地问:“琳琳姐,咋了?”
周琳低声道:“没什么。罗岚,待会儿你什么也别说,不要理他。”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一向对周琳言听计从,点头答应了,拿着笔在纸上胡乱写着。
黄富成一上来就看到窗边桌子旁看书的周琳。早上的阳光透射进来,光线中,一个美丽的女孩静静地坐在那专注地看着书,洁白如玉的面容泛着柔和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长长的睫毛偶尔眨一下,便如同奏响了梦幻交响曲,似乎能听见悦耳的音符。美!太美了!
黄富成看得眼睛都直了,此时的周琳比昨晚看起来更美了十分!
“我要!我一定要把这个美人弄到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黄富成暗暗咬牙发誓。
“咳!”黄富成使劲咳了一声想引起周琳的注意,哪知周琳似乎没听到一样看都没看他一眼。
“咳咳,”又咳了两声,走到近前大声说:“大夫,我要看病。”眼睛贪婪地盯着周琳看。
周琳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地问:“你有什么病?”
“嘿嘿,我不好意思说。”黄富成“嘿嘿”一笑,坐在桌旁给病人准备的椅子上,“要不你给我把把脉。”说着,身体前倾靠在桌子上,手顺势朝前一伸,几乎要触到周琳的胸口。
周琳又羞又恼,手掌按在桌面暗暗用劲使了个隔山打牛的技巧,“嘭!”黄富成一个仰翻,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
“啊!黄总你怎么啦?”温碧芸把黄富成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正要说话,突然,黄总无缘无故地就摔倒了,连忙上前去扶。
“哎呦,哎呦!”黄富成这一跤摔得莫名其妙,呆了半天才叫了出来,“疼死我啦!”
“黄总,你没事吧?”温碧芸关心地说,把黄富成扶起来,摆好椅子,叫他重新坐下。黄富成佝偻着腰,龇牙咧嘴地只喊疼。
“黄总,你哪儿疼?”温碧芸没看到外伤,关心地问。
“哎呦,哎呦!胸口疼,肋骨也疼。哎呦!”
“这可怎么办?”温碧芸为难了,她不担心黄富成找她的麻烦,他自个摔倒的,能怨得了谁?可毕竟是在她的店里,总得做点什么,目光望着周琳,
“琳琳,你看——”
周琳摇摇头,“芸姐,这是跌打损伤,我看不了,送医院吧。”
“好吧。”温碧芸想也只能这样了,把海燕叫上来,两人搀着黄富成下楼了。本来没病的人,现在真的有病了,而且这一病就是两三个月,省内的医院治不好,就跑到省外去看,来来去去花了十几万块钱,连病因都没查出来。因为疼痛,黄富成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几圈,本来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最后瘦的几乎皮包骨头了。黄富成眼看着要绝望了,一天早上醒来,咦,不疼了。
这场病来的怪,去的也怪,黄富成除了遭受了些痛苦,人瘦了些,倒没其他毛病,慢慢养着也就恢复了。不过,经此一病,黄富成的性情发生了变化,坏毛病改了不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再说周琳,那天早上自黄富成之后,再没有人来看病。到了下午三点多,来了几个老太太说要看病。周琳给做了检查,除了一位有冠心病,其他人都没啥大毛病,就是高血压,高血脂,妇科病之类的。冠心病那位,周琳给了一盒无恙丸。其他人,周琳给开了神鹊”药品,药店就有,叫她们自己去买。
完了,几个老太太都不走,挤眉弄眼的。周琳看着好笑,就问:“你们还有事吗?”
几个老太太推推搡搡地都不好意思说,最后,一个像是退休老干部的女人笑着说:“大夫,听说你这可以美容,还能把人变年轻,是不是真的?”
周琳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早上那位老太太说的,顿时感到为难了。想了想,说道,“大妈,大婶,我这儿是义诊,是看病的,不是美容院。”
“可李姐说就是你给做的美容,我们亲眼见了,年轻了十几岁呢!你看,”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周琳看,“这就是李姐,是不是早上来你给看的?”
周琳一看正是早上来看皮肤病的那位老太太。怎么办?做,还是不做?周琳很是为难,这要是做了,一旦传出去-----肯定会传出去的,那自己真的就成了美容师了,而不是医生。而且,无恙丸的数量有限,是给真正需要的人治病的,用来美容,实在是大材小用。
想到这,一向心软的周琳这时不得不硬下心来,坚定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做。”
“大夫,我们给钱,一万,你看行不行?”
“两万也行!”
“要不你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