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工作,你知道地址吗?我偷偷去看看。”
丁牵运多管闲事了一下,她说:“为什么偷偷去看,您可以去光明正大地去看。”
“他要是真的工作我就不打扰他了,我怕他毕业也找不到工作,怕他眼高手低,怕他一个人生活不好,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他了。”
“每个人都是潜力无限的,看是不是真的想去做,江骁赏的执行能力一向不差。”
丁牵运有所感触地说。
“我家骁赏从小挺聪明,而且小时候的他还挺乖,脾气没那么暴躁,后来才变的。他妈妈总说是我造成的,我从来没去多想过。坐牢这几年,我有反思过自己,但是,不是不想去做我早该做的事情啊,就是……”
丁牵运淡定接话:“戒不掉吗。”
江骁赏的爸爸惊讶于丁牵运的直率,但对方眼睛看不到,他觉得这才让丁牵运不在意他的反应和脸面,有什么说什么。
江启鸣有一丝尴尬地挠了下鼻子:“我真的很努力地戒酒了,这次来BJ谈生意,我就一滴酒都没喝,坚持得很好。”
“我还是相信真的想做一定能做得到,您能戒掉酒是一件好事,也利于您的健康,不过您之前对江骁赏长期造成的伤害也需要去弥补。”
“我怎么弥补,他不给我机会。”
“您要真的戒掉酒才行。”
“真的在戒。”
如果他不是真心,他也不会对一个不熟的人晚辈说这些,答这些。
丁牵运告诉了江启鸣江骁赏工作的公司名称和地址,这是江骁赏告诉丁牵运的。江骁赏有两个手机号码,上次他在N市离家出走家里人只知道他的一个号码,后来丁牵运才知道了他还有一个号码。这次她把另一个号码也告诉了江骁赏的爸爸,以备江骁赏的家人不时之需。
江骁赏的爸爸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望了望身后的沙发,问:“江骁赏长期睡在沙发上睡得好,睡得安稳吗?”
丁牵运说:“没听他说有问题,应该睡得挺安稳。”
江启鸣微笑道:“也是,这孩子从小睡觉特别乖,翻身都很少翻,睡觉的他安安静静的。不知道我离开家的这七年,他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变化。”
丁牵运从江启鸣的语气里、叹息里听出了江启鸣对江骁赏的爱。仿佛能看到一位父亲守着儿子睡觉的温情场面。
江骁赏确实睡觉的时候特别乖巧安静,一如往昔。和他暴躁的脾气倒是形成鲜明对比。
江骁赏的爸爸拿到江骁赏的工作地址就打算离开了,本来出于礼貌丁牵运想把江骁赏的爸爸送到门口,可丁牵运忽然听到从卫生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丁牵运侧耳确定水声来源后就向卫生间走去,还等着丁牵运跟在身后送他的江启鸣愣了愣,因为他没听到什么声音,所以不明白丁牵运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忽然奔向卫生间的举动。
江启鸣跟过去,看到了丁牵运被卫生间水管里的水喷了一脸和一身,她却完全不知道水来自何方,一脸着急和无助,伸着手不知道堵哪里。
丁牵运看不到卫生间的水管爆了,因为这是她住进来后第一次爆水管,水管破裂的位置,水四处喷射,一会的工夫地面就积起了水。
见状的江启鸣连忙视线在屋子客厅的墙壁上搜寻,看到控制电源开关的地方,上去打开遮挡的盖子,找到卫生间的电源闸,拉下电闸,以免水导电发生危险。
他又连忙再进入卫生间,丁牵运的头发到衣服可谓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手却还在到处摸索着水管喷水的位置,因为水压的关系,水四处喷射,她看不见根本找不到水管破裂的地方在哪里。
江启鸣把卫生间挂的毛巾都拽下来,挡着水,直接捂在了水管破裂的地方。一条不够,两条,然后他对丁牵运说:“这里,你把手伸过来,按着!”
丁牵运的手被江启鸣拉到正确的位置,她紧紧按住隔着毛巾被暂时包住的水管破裂处。
江启鸣说:“我去关总水阀,你知道总水阀在哪里吗?屋里还是屋外?还是楼里没有?”
水顺着丁牵运的头发淌到脸上,一条一条的水往下流,她都不敢松手去擦,因为水虽然不喷射了依然从水管往外涌。
江启鸣看浑身湿透的丁牵运脸上露出茫然,显然是不知道。
于是他只能自己赶紧去找。
江启鸣先在厨房找了一圈,又跑去门外楼道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自来水的管道房。
这种不分户供水总阀门应该是在一楼,江启鸣又赶忙跑到一楼找总阀门,好在他很快找到了墙壁上的管道房,打开小门,找到总阀门,将其扭向关闭的方向。
楼上在卫生间的丁牵运发现手下的水管终于不冒水了,水停住了。她试了试松手确认没有水出来,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