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位文家军的脾气古怪,我实在是没有机会和舅舅明说,不过舅舅如今知道来了,也不算太晚。”
正因为有文半梦和她身后的文家军支持,自己才能高枕无忧。
“可武安侯刚被关进监狱,此事与太子党的人脱不了干系,难道她就不会记恨太子殿下您吗?”
他只怕这个侄儿被人卖了还不知道替谁数钱呢。
纪卓诚却耸了耸肩,“此事是纪清越一手策划,父皇宣旨所为,就算其中有舅舅您的手笔,她远在外城,也未必会发现,舅舅你就放心好了。”
他与文半梦只是合作伙伴,只要她有自己能够利用的上的地方就够了,其余的,与他有何干系。
虽然他这么说了,却还是没有让国舅放下心。
“文半梦与我共事多年,她这人心思敏锐,说不准她早就知道此事,万一她暗度陈仓,与端王有什么勾当……那我们岂不是……别忘了,她当初可是跟端王订过亲事的。”
“舅舅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如今端王已经迎娶了她的义妹,还一手促成了武安侯府的败落,将她父母关进大牢,就算他们真有什么,以文半梦的气性,怎么可能继续和他合作?舅舅尽管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喊人将舅舅接出宫。”
纪卓诚不顾国舅的抗议,直接喊来了人,将他送出了宫,顺便书信一封送往文家军的营地之中。
那封本该由杜言查收的信笺自然而然到了文半梦的手中,她看完信之后,只是浅笑了一下,然后就若无其事地将信撕毁了。
“这个纪卓诚还真是好本事,真把我文家军当作他东宫的府兵了,让我去帮他保护亲舅舅,这事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得出来。”
杜言站在她的身侧,小心翼翼地问:“既然他们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将军,我们还要帮他们吗?”
“帮,为什么不帮。”
她望着信笺被一点点烧成灰烬,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大了,“不这么做,他怎么会放松警惕呢,……只不过要怎么保护,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说着,她将灰烬吹落在地。
杜言望着她的表情,瞬间会意。
“属下这就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