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笑在前面带路,一众人簇拥着岳晨直玩外面走,忽见一个小校打扮明教教众急匆匆的赶来,一下子扑倒在韦一笑面前。
“启禀蝠王!大事不好了!”
韦一笑一把拉住他,甩在岳晨面前:“有何大事?快向教主禀报!”
教主?!那小校一听这两个字,眼珠子都瞪圆了,明教起码有十年没有人当得上这个称呼了。
而且,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教主?杨左使呢?我要见杨左使!”那小校也不傻,这个教主他不认识,还是要见一见现时光明顶最高领导人。
岳晨淡笑一声:“杨逍身为光明左使,明教大难临头,不思一心抗敌,只想谋夺权利,此等奸人,留着有什么用?已然伏诛了!我,就是明教现任的教主!你不想背上叛教的骂名,就把要说的话,说出来!”
杨逍死了?这通报的教众只是有点耿直,却绝对不傻,既然杨逍死了,那韦一笑就是现在光明顶上地位最高的,他尊谁是教主,那谁就是教主。
小校一把跪在地上:“弟子参见教主。启禀教主,六大派的人攻上来了,已经打到半山腰了!”
韦一笑和五散人都惊了:“怎么可能,山上五行旗有上千人马,六大派的人加起来也没有一半多!”
小校又道:“咱们人数虽多,可没有高手坐镇!只鹰王一人,苦苦支撑!”
“鹰王?他来了?!”说不得惊呼道:“当年他要当教主,我们不肯,他负气出走,创立了天鹰教。这几年明教和天鹰教摩擦不断,想不到我们大难临头,他不计前嫌前来相救,真是条汉子!”
“去看看!”岳晨挥挥手,一行人只向山腰走去。
还不到山腰上,却只听得人声鼎沸,厮杀声不断,再看,只见明教和六大派的人分成两拨,围成一个圈,圈中是两个男子正在交手。
岳晨定睛一看,年轻的那一个是熟人,正是他四师兄张松溪。
另一个是个白发白眉的老年人,虽然须发全白,不过却身材高壮,招数施展起来,一点不亚于张松溪,甚至隐隐有压过张松溪的势头。
要知道,张松溪的拳脚功夫,在武当山上那是仅次于岳晨和张三丰的,纵然是遇到宋远桥,俞莲舟,若是空手的话,那也不虚。
“是鹰王!哎,好多年不见,他头发更白了!”韦一笑不胜唏嘘,若不是此时明教大难,恐怕他和白眉鹰王,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场中两人打的棋逢对手,场外也不闲着,只听昆仑掌门何太冲喊了一声:“白眉老儿,认输把!你怎么是武当张四侠的对手!”
张松溪比殷天正小了约有二十岁,也就少了二十年的武功修为,不过他胜在年轻力壮,正所谓拳怕少壮,一直往后拖,最后赢的总会是他。
殷天正也是深谙此理,手上鹰爪功越使越快,力求速战速决。
两人如蝴蝶翻花一般战在一处,忽只见,双手四掌合在一处,拼起了内力,片刻之后,又是分来,两人都是极速的往后退了两步。
张松溪喘了口气:“殷老前辈武功盖世,晚辈多退了一步,算是输了。”
殷天正声如洪钟:“阁下是我贤婿同门,小女和我那外孙多蒙诸位照应,殷天正早就该登门叩谢,只不过碍于门第之见一时不能成行,只是不知道,岳大侠此时现在何处?”岳晨为庇护张翠山,殷素素,独斗三大神僧,江湖尽知,殷天正早就想见见这少年豪杰,只是没有机会。
何太冲又是笑道:“岳大侠追击敌人去了,此时若是在此,你这老儿不过是三两下的功夫,你们明教四大法王,谁能顶得住‘至高一剑’?!”
殷天正瞥了何太冲一眼:“你有种,下来跟我比划比划,不敢,就闭上你的臭嘴!”
何太冲哪里敢跟他动手,铁青着脸,闷哼一声,不说话了。
张松溪客气的向着殷天正一行礼:“鹰王,你武功卓绝,张松溪甘拜下风,武当派不比了。”说罢从从容容的走了下去。
原著这里,由于张翠山之死,莫声谷和殷梨亭都把仇迁怒在殷素素身上,只不过她也自杀殉夫,不好追究,此时见了殷天正,好是撒气的时候。
可此时,张翠山夫妇好端端的在武当山上陪伴张三丰,带孩子呢,武当派这次不过是个小型旅游团。
见着张松溪认输,其他人也不说话,只等他下来,和他讨论几手功夫。
殷天正笑着冲武当四侠拱拱手:“人都说武当山上,全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我断然不信,此时一见,果然耳闻不如当面,哪位是宋大侠?殷某人有一事相求。”
俞莲舟往前一步:“大师哥坐镇武当未来,在下俞莲舟,鹰王有事不妨直说。”
殷天正又拱手:“俞二侠,我们虽然道路不同,可我看了你们身上坦荡之气,心中也是欢喜,今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殷某人与圣教共存亡,手下必然又遭无端杀孽,我只求武当看在小女与张五侠结为连理的份上,护她周全,再给我那未曾谋面的外孙带句话。不管江湖上怎么诋毁,他外公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他这话已是存了死志,转而又向其余五大派说道:“今天我殷天正独斗六大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