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轩从抽屉里翻找着,陈玉楼死死地盯着他,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果然,张子轩翻出一支针筒,以及一小瓶药剂,然后重新回到陈玉楼的面前。
陈玉楼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他不顾手臂的疼痛,从床上跳起来便想夺门而出,可是房门被紧紧锁住,张子轩根本不用阻拦他,便轻而易举地一拳又把他击倒在地。
张子轩敲开药剂,把它们抽进针筒中,用手指弹出里面的空气,于此同时,他半蹲下来,用手肘压住陈玉楼的颈脖,制止住他的一切挣扎。
“嘘~不用怕,这可是好东西呢,呵呵……”,张子轩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语,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把药剂完全注射进陈玉楼的肌肉里。
“好了,你自个慢慢玩儿去吧,乖乖在这等着我的兄弟们来疼爱你,乖哈。”,张子轩揪住陈玉楼的衣领、把他提起扔回到床上,然后他对着陈玉楼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便转身欲离开。
陈玉楼此时,身体已经发起烫来,从内而外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让他觉得非常不好。
好像很热,很痒……身体不受控制地叫嚣着,渴求着什么,而且这种感觉越发明显,
“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陈玉楼目眦欲裂,死死的瞪着眼前的张子轩,尽管意识上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求着,想去靠近他,甚至想抱紧他,渴求着他的安抚。
尽管,憎恨他憎恨得咬牙切齿,身体却没有一丁点儿办法反抗。
陈玉楼满头大汗,他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明。
“张……张子轩,别走……把解药拿……拿来!……”,但是意识也渐渐模糊。
“哈哈哈哈哈,李安国留下的这些药剂果然对你这种五感敏锐之人更快起效呢,你就自己和自己玩儿去吧。”,张子轩心情大好,他不再理会陈玉楼,用钥匙打开房门离开,又重新从外面上了锁。
他做完这一切后,发现吴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安静地站在门外的走廊处,等着他出来。
“你貌似玩得很开心嘛,我还以为你今晚会睡在那里面不出来了呢。”,吴瑕挪揄道,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怎么会,我就是吓唬一下他。”,张子轩握住了吴瑕的手,发现她的手心微凉,于是他用力握住,对吴瑕勾唇一笑道,“是否冷了?要不要睡前来一场双人运动?可以使身体变暖哦。”
吴瑕似笑非笑,她并没有立刻回答张子轩的话,她瞧了房门一眼,问道,“李安国留下的那些东西,我本以为你早就全部扔掉了,没料到你居然还留着。”
“你是想终有一天可以把它们全部使用在某个人的身上,我说得对吗?”,吴瑕扁了一下嘴。
“怎么会,我只是没有时间去处理它们罢了。”,张子轩装傻。
吴瑕轻笑,不置可否。
张子轩伸手搂住妻子,正想把她抱起来,吴瑕却在他的胸前用力推了一下,挣脱出来。
“我今天来癸水了。除非……除非大帅你想‘浴血奋战’?我可不介意喔~”,她看着张子轩,勾勾唇,做出一个媚惑的表情。满意地看着张子轩被她这话雷得不轻,吴瑕觉得心情变好了。
今晚,张子轩并没有留在那个房间里面过夜,她感觉很满意。
重新牵住了张子轩的手,她欢快地说,“困了困了,赶紧的,换寝衣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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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楼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貌似发着高烧似的,身后某处奇痒无比,叫嚣着,渴求着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贯穿,他挪动着身体,但一切努力在药物的作用下只是隔靴搔痒,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流出的冷汗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片,他用剩余的意志苦苦支撑着,双手死死抓住衣服的前襟。
同时,张子轩那句话也让他感觉到深切的恐惧,张子轩那个疯子,说准备让一个团的人前来,他觉得没有什么是这个人做不出来的。
死死盯着房门,他不敢睡,防备着随时会被打开的房门。他用力掐自己大腿上的肌肉,警惕着自己不能昏过去。门外不时传来脚步声,这处帅府,日夜都有人在巡逻着。
他插翅难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